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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麼給雕成我的樣子埋了。
就在這個人型的邊上,金光閃耀著,冷冷的光芒是我看了三年,無數次好奇的想要窺探這個東西下面的真面目,如今,卻在這裡看到了它的陪伴。
媽的,這叫啥?
我等了那麼長時間,一根毛都不給我看,現在你拿個破面具陪我,到底是讓我欣慰還是讓我痛苦?
正正經經的把我美麗的玉像搬進房間,嘖嘖的欣賞了兩遍後,我打包著庫房裡付錢的東西,踏上了尋找愛人的路。
如果重生給了我太多的驚喜的話,那麼我的尋愛之路就是註定了悲慘又曲折,當我在山裡七萬八繞的找到柳夢楓的家時,現實再一次無情的玩弄了我。
塵絲蛛網斑駁,厚厚的灰塵比我上一次見到的場景還要悽慘很多,吹一口氣那揚起的灰塵足夠把人淹沒。
不過桌椅完好,沒有任何毀壞的跡象,只是找不到衣服被褥,看來不是被人挾持,而是柳夢楓這傢伙搬家了。
看不到鏡池,這讓我好不容易打起的精神又一次落了地,只能安慰自己有大小豬在一邊照顧著,他們應該不會太慘,那個沒有生活處理能力的瘋子和鏡池互相扶持,也不會再出什麼紕漏。
我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所有的期待,所有的激動就這麼輕飄飄的落了空,偌大的江湖,我找不到夜,找不到月棲,也找不到鏡池,廣漠的天際下,我該往哪裡走?
溜達在大街上,炙熱的陽光居然曬不熱我的心,我滿心歡喜,居然是這樣的結局,又是急,又是煩躁,心口撲撲的跳著。
夏天的午後,街頭上都找不到幾個人影,白花花的陽光曬著青石板,反射著刺眼的光,房簷的陰涼處,一個乞丐懶洋洋的在身上撓著,抓著蝨子,襤褸的衣衫腰間掛著兩個破爛的口袋。
我站在她的面前,她眯著眼抬了下,有氣無力的說著,“謝姐打賞,姐一定福祿滿堂,長命百歲,錢財萬兩……”
我拇指與中無名指相扣,伸到她的面前,“請貴地堂主一見。”
那昏昏欲睡的眼神忽然變的精光四射,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猛的跳起來,“您老等等。”撒丫子就跑,沒跑兩步又突然的衝了回來,“您老跟我來,跟我來!”
呃,看來這個只能由幫主和八袋長者以上人物接待的手勢把這個可憐的傢伙嚇到了,當她一溜煙的衝進一間破廟時,稀里嘩啦的聲音中衝出一個老女人,腰間搖搖晃晃著五個破爛袋子,“丐幫梧州分堂副堂主張笑荼迎接貴客。”
副堂主?五袋長老?
我還沒來得及表示我的不滿,人家已經飛快的解釋,“貴客,幫主和所有七袋以上的長老都去‘藍清山’共襄盛舉了,只留下我守幫,請您見諒見諒!”
既然是這樣,我還能說什麼?
可是這樣,我也就問不到夜的下落了,五袋長老是沒有資格知道幫主奉為上賓的人物動態。
有些為難的看著他,我儘量按捺下心中的無奈,“幫主何時歸來,你可知道?”
“這個?”她抓抓頭,頭屑如雪花片一樣紛紛揚揚,偷眼看看我,“我,我職位低微,無權,無權過問這個,不如,不如閣下告知姓名,我,請示下總堂?”
我倒忘了這茬,追著問人家,連自己的來歷都沒說。
微微一笑,我輕啟著唇,“你就說日俠請幫主尋找夜俠的下落,不知一日內能否給我回復?”
“日,日俠?”人家的眼珠子瞪的快要掉下來了,有崇敬,有景仰,有崇拜,不過在聽到我找夜的時候,明顯人一個趔趄,差點栽到地上,“傳說中日夜雙俠不是形影不離的嗎,您,您怎麼把夜俠丟了?”
我狠狠的翻了個白眼給她,這不廢話麼,老子能找到的人,還能到丐幫問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