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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替身冒充正主的事情,在京城並不是沒有發生過,十年前盧家幼女不就是這麼被頂替的嗎?
“九姑娘似乎對破案十分執著。”時旬淡淡道,“承恩寺那晚,九姑娘就想跟著本官去往大理寺查卷宗,本官姑且認為那時的你是求知慾使然,這一次呢?”
頓了頓,他的眼眸微冷:“同樣的理由,本官不接受第二次。”
真是警惕,馮葭目光坦蕩,與他平視哦:“周慕琪失蹤之前曾經與臣女鬧過不愉快,現在臣女嫌疑最大。”
“所以?”
馮葭笑了笑:“外頭是怎麼議論臣女的,時大人應該比臣女更清楚,否則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盤問臣女,可這事不是我犯下的,臣女比任何人都希望周姑娘被找到,以此洗刷冤屈。”
“這個理由,夠不夠?”說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一派無辜。
罷了,想她也不會說實話,時旬微微嘆口氣,靜默半晌道:“本官送你回去。”
“不必了。”馮葭微微笑著,往外走去,走了幾步又想起什麼,回身道:“大人,臣女的金珠?”
時旬道:“這金珠事關要案,需留在大理寺。”
馮葭點點頭道:“既大人承認臣女為大理寺提供了重要物證,可否答應臣女兩個請求?”
時旬蹙眉,沒想到她會以此邀功,但還是道:“九姑娘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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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這件案子,臣女想要全程參與。”
時旬道:“不難,本官也需仰仗九姑娘。”
“第二,臣女參案這件事,請大人及其手下替臣女保密。”
時旬疑惑,馮葭道:“臣女家教甚嚴,父親並不許我們拋頭露面,更是嚴令禁止我們做危險的事,故而想請大人行個方便。”
時旬笑笑:“舉手之勞。”
馮葭回了杏園,坐在院子裡一棵紫藤樹下,推翻一盞茶,以水為墨梳理線索。
假設是仇殺,線索是關聯的。
一年前,陸覃,墜井而亡,井口發現周慕琪所帶金珠。
一年後,周慕琪失蹤,不知生死。
兩個月前,陸巡失蹤。
七日前,顧衛風被殺,心臟被取。
可是兇手為什麼要取走顧衛風的心臟呢?
假設是邪教徒為之,可是她方才詢問過時旬,近一年裡,其他案子並沒有發現有取走受害人臟器的現象,也就是說顧衛風的案子只是個例。
最後一種可能性,殺人者是為陸覃報仇,但是同樣也是邪教徒。
這樣的話,所有的線索便指向陸巡,只要找到他,案子便可有轉機。
這時候青書從院外走進來,手裡捧著一個黑漆的木盒子,對著她一拜道:“姑娘,方才門房過來,說是石城的高大娘給您寄了東西。”
馮葭將手中摺扇放下,開口道:“給我?”
青書點頭:“寄送的人帶了句話,說是這箱子是王家燒敗的宅子裡找到的,箱子上塗有防火桐油,所以沒有被燒壞,您看,上面有您的名字呢,應該是您的舊物吧!”
馮葭接過,捧在手心裡,這是個四四方方的紅漆木盒,盒子看上去古樸又輕巧,上端歪歪扭扭刻著謝蘭昭三個字,應該是原主的物件。
“這盒子兩個月前便找著了,可是卻沒寄過來,這個月卻是快馬加鞭送過來了,”青書輕罵了一聲,“肯定是聽說了您在京城的事蹟,一群捧高踩低的東西,呸!”
馮葭倒不甚在意,只專心把玩小木盒,
上頭落了把小鎖,這鎖似乎是個密碼鎖,齒輪的刻度上用“零、壹、貳……”標記著,一共三枚齒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