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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之後,陸隊長便離開了,姜嵐也說有事要出門,偌大的姜府只剩我們師徒三人。 不過,得閒的是他們師徒倆,我憑藉著記憶在院子裡擺著引魂陣,因為他們已經通知了成煜祖孫倆,讓他們今晚過來,明天一早我們就要出發去成家老宅,所以今晚不能有任何差池。 成家在綏城,從我們這裡開車過去,也得四五個小時。 俗語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可我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哪來的什麼月亮,分明黑黢黢的一片。 “師傅,陣法擺好了,接下來我該做什麼?”我拍了拍手上的灰,看著地上自己的傑作相當滿意。 方懷遠看了一眼,由衷地點點頭,“確實不錯,接下來你把引魂燈的燈芯準備好就行。” “好。” 我欣然答應,將早已畫好的引魂符掏出來,再三檢查確認無誤之後,我才將其搓成條,又扔進黑狗血裡浸泡,需得泡夠一個時辰。 又取出兩盞燈座,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啊呸,只等成煜祖孫二人回來。 這兩日天氣又不算冷,院子裡還燒著炭,雖是露天的,但還是烘得人身上暖洋洋的,直叫人犯困。 在祁鈺張著他的“血盆大口”,一連打了三個哈欠之後,方懷遠發話了,“臭小子,這裡有我盯著,你先去睡吧,明兒你還要開車。” 祁鈺也不矯情,他起身跟我們道了句晚安,徑直回了房。 我們一直等到後半夜,公雞都要叫了,這爺孫倆才姍姍來遲。 看到地上早已擺好的陣法,他腳步一頓,但很快反應過來,露出討好的笑容走到我們跟前,“不好意思,路上遇到點事兒,所以來得晚了些。” 他四下張望一週,“咦,那兩個後生怎麼不在?” “說好的最遲凌晨一點半到,現在都已經快三點半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所有人都應該在這像恭候皇帝大駕一樣,恭恭敬敬地等你們過來?” 方懷遠冷哼一聲,語氣涼涼的道。 成煜撓撓頭,面露尷尬之色:“確實是被耽誤了,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哦。” “喂,我說你也太沒禮貌了,我爺爺再怎麼說也年長於你,此番遲到我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們都已經道歉了,你還這個態度,你什麼意思啊?” 一直畏畏縮縮地躲在成煜身後的成清歡突然跳了出來,指著方懷遠就開始發難。 這兩次見她,她身給我的感覺都很奇怪,非要說的話,她像是一個被馴服的……動物一樣,常年被關在籠中,一朝被放出來,對於外界的一切都是畏懼的,但又不得不聽從“主人”的意思。 總的來說,這兩次的成清歡全然沒有初見時的半點影子。 雖然奇怪,但我在她的身上也看不出什麼來。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律法作甚?而且遲到的是你們祖孫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理直氣壯地衝我師傅叫囂?”我斜睨她一眼,沒好氣道。 她臉色一白,又縮回了成煜身後。 “實在是對不住,我孫女被我慣壞了,小友莫要生氣了,時候不早了,咱們快些開始吧。”他臉上依舊掛著討好的笑,我本也不想為難他,是成清歡咄咄逼人。 看他好言好語的,我也不好再說什麼,本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我指了指早已擺好的陣法,示意成煜先進去。 “爺爺……”成清歡拽著他的袖子,不讓他走,還一臉戒備地看著我。 我心裡難免生出些許不耐來,一而再再而三的,實在讓人不喜。 況且當初求師傅尋人的是他們,還為達目的不惜讓我中毒,現在被抓傷的地方都還隱隱作痛。 “你們若是不願意就請回吧,事到臨頭又做出這副扭扭捏捏的姿態,讓不知內情的人聽了去,指不定還會說我欺負你們祖孫呢。” “清歡!”成煜見我生氣,甩開了成清歡的手厲聲呵道:“臨出門前,爺爺是怎麼告訴你的?你若是再不聽話……” 許是意識到還有外人在場,他立馬止住話頭,但,成清歡剛恢復的臉色卻“唰”地一白,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我蹙眉,短短兩天時間,一個人的性格怎麼會轉變得如此之快? 不過還不等我細想,成煜就已經盤腿坐在了陣法中央,他朝我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