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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她紅嫩的嘴和那無法剋制的一吻……他吻了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兒,偷襲,侵犯,寸寸進逼,充滿變態氣味,卻讓他心癢。
他下意識舔舔唇瓣,彷彿猶能嚐到當時的滋味。
屏風後的談話仍舊繼續——
小姑娘忽而壓低聲音,靦靦腆腆的,他一時間未能凝神細聽,倒是聽到他的不良孃親呵呵笑了兩聲。
“純君好可愛,這事有什麼難啟口?你很急是吧?來,讓鄺姨扶你過去。”
“不用的、不用的!”安純君急急道。“鄺姨,您只需告訴我這個院落的茅房在哪兒,我自個兒走過去便行,不需要誰扶。”
“傻孩子,怕鄺姨扶不住你嗎?莫驚、莫憂心,我叫屏風外的那人抱你去。”
“真的不用啊!我——咦?屏風外的人?”誰?
鄺蓮森聞言,眉目一轉,結束聽壁腳之舉,重新拾步走進內房。
安純君終於聽到腳步聲,當那抹修長偏瘦的身影從容由白玉屏風後現身,她望著他,本欲揚笑打聲招呼,隨即想到他八成聽到她的“急事”了,她臉蛋驀地一紅,麥膚終於恢復些許紅潤。
“鄺蓮森……呵呵、哈哈,那個……是了,我佔你床位,你回房睡大覺,找不到地方睡,我、我起來讓位給你——喂!喂喂喂!等等!你幹什麼啊?”見他步步朝床榻“逼”近,她瞪得雙眸發直,下一刻,小身子便被打橫抱起。
“放我下來!鄺蓮森,你抱我去哪裡?”
“你很急,不是嗎?”他垂目瞥她一眼。
“呃……”一定要說得這麼直白嗎?
“我這‘風雪齋’的茅廁離主屋頗遠,你要是走到一半沒勁兒了,那可不好。見我有危險,你能挺身而出,此時你有難,我自當幫忙,義不容辭。”
他眼神很正派,語氣很認真,說得很在理。
安純君張嘴欲說,想跟他不正不經、笑笑鬧鬧混過去,話卻堵在喉頭。
隨著爹走踏江湖,五湖四海雖未走遍,她安純君早也養成不拘小節、隨遇而安的性情。江湖話一句“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鄺蓮森可說是她交往整整十二年的老朋友,如今她“落難”,他出手相幫,那也道義得很……是、是,沒錯,這是江湖互助,她急,急得不得了,他抱她跑茅房,沒什麼好臉紅,她還得感念他及時出手啊……
“鄺蓮森,那就……有勞了。”她嘆氣般低嚅,跟著勾住他的頸,湊唇在他耳邊好小聲地說:“拜託,我真的好急,你、你得跑快些……”豁出去了,丟臉就丟臉吧!
她臉埋在他頸窩,耳殼好紅,放棄掙扎了。
他靜覷著,想笑,心情極好。
“好。我盡力。”語調正經又具誠意。
他抱她往外走,離開前,側目瞄了女家主一眼,後者咧嘴笑無聲,柳眉賊兮兮地揚了揚。
他鳳目細眯。
母子倆的目光在空中交會,暗潮洶湧,大有互別苗頭的意味,而他懷裡的小純君猶然不知自個兒已成絕世香肉,正被深深覬覦……
在她眼裡有著仙風道骨味兒的男子靜靜守在茅房門前。
她求他走遠些,他無動於衷,偏要杵在那兒聽她……聽她……安純君從沒解手解得這麼“痛苦”過。
從茅房回到主屋寢房,她臉蛋紅得像顆熟透的柿子。
女家主已離去,她被輕手輕腳放回榻上。
此時的她小肚子被喂得飽飽,也解了內急,一雙靈眸開始滴溜溜打轉,看看榻內牆面,瞄了瞄床頂,再瞧瞧素面無紋的幃幔,好一會兒才慢吞吞轉到青年臉上。後者斂袍坐在榻邊,把她的不好意思看進眼底,神情平淡,彷彿不曉得如此直視著她不言語,會讓她臉更燙。
“呃……呵呵,鄺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