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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可皇后的名分還在是,你思慮太重,凡事想開一點,身子也不至於壞到這個地步。”
皇后虛白著臉,微微低著頭喃喃道:“晃兒走了之後,臣妾便覺心中悲涼,皇上也不來臣妾這裡,臣妾還有什麼……”話未說完,她便拿著帕子拭淚。
皇后的苦聖慈皇太后也是知道的,甚至有很大一部分責任在於她,嚴厲的話也說不出口,軟和道:“你與皇上夫妻十多年,一直相敬如賓,皇上如今還保有你皇后的名分,不計較那件事,你更應該主動去拉攏拉攏皇上。而不是現在這樣,成天活在過去,活在悲傷之中。”
皇后亦是有苦難言,哽咽道:“臣妾不敢妄想皇上能原諒臣妾,只是臣妾真是做不到去面對皇上,看到皇上,臣妾就會想到晃兒那張臉,想到臣妾曾經做過的那些事。”
聖慈皇太后心中也是一陣煩悶,勸了幾句見皇后不聽,她也沒心思勸了:“當日哀家讓你抱養寧昭媛的孩子,你還熱心的很,怎麼今日哀家讓你去親近皇上,你卻自怨自艾。皇后啊皇后,你今日的困境雖然是受哀家所累,但你的性子卻要改改了。”
聖慈皇太后抵住眉心,不耐煩道:“你什麼都好,就是太搖擺不定,若不是你當初太過於軟弱,晃兒怎麼會遭難?!還有今日的莊妃為什麼會懷孕?!”
皇后詫異的抬起頭,眼裡滿是委屈:“姑姑,晃兒的事情確實是臣妾當時疏忽,讓那賤。人鑽了空子,可是莊妃,臣妾絕對沒有軟弱過。”
“那你給哀家說是她為什麼會懷孕?”聖慈皇太后盯著皇后問道。
一時間,皇后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臣妾,臣妾真的是親眼看到她服用了那藥,斷了她的生育,如今她為什麼有了孩子,臣妾當真不知道。”
聖慈皇太后微微嘆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若是真的,為什麼往日府裡的老人都沒有傳出孕事,獨獨莊妃懷孕了?”停了會兒,又道:“貴妃、德妃等人的嘴臉你都看得一清二楚,唯獨莊妃你卻善良了,你豈不知那莊妃也是隻披著羊皮的狼的,善良都是裝出來的,只有你傻是相信她,還拿她當姐妹。”
“姑姑!”皇后高聲喚了一聲:“臣妾確實覺得莊妃善良,曾經也動過惻隱之心,不想給她用那藥,可是臣妾最後還是聽了姑姑的話,真是親眼看到莊妃服下了。”
“那你告訴哀家,莊妃為什麼會懷孕?”聖慈皇太后依舊不信皇后:“那藥從來沒出過差錯,為何就獨獨在莊妃身上無用?你給哀家解釋解釋。”
皇后頓時覺得很是冤枉:“姑姑,臣妾真的沒有。”
“好了好了,不管有沒有,莊妃懷孕了是事實,再追究當年的事情也沒用了。”
皇后覺得委屈,低低的應了一聲。
聖慈皇太后揉了揉眉心,淡淡道:“今日你來得正好,你若是還想養孩子,就好好將身子顧好,否則你的身子時好時壞,皇上也不會將皇子或者是公主放心交給你。”
皇后微微低著頭,臉頰蒼白,病態明顯:“這是臣妾不能養寧昭媛孩子的理由嗎?”
聖慈皇太后‘恩’了一聲:“理由之一,別的就是時機不好,寧昭媛當時研究出了疫病的方子,立了大功,再者被人算計保全了孩子,這個孩子就註定了不會養在別人那兒。”
皇后不解道:“臣妾還以為聖母皇太后會撫養這個孩子的。”
“你病糊塗了吧。”聖慈皇太后瞄了皇后一眼:“若是她養了這個孩子,將哀家置於何地?”想起那個女人,她不耐煩道:“若是你想要孩子,還是找個低位份的人吧,哀家瞧著許嬪身邊那個柳良人就不錯。”
皇后一怔,她也見過柳良人一兩次,想到那妖媚的樣子本想拒絕,可今晚她惹惱了姑姑多次,便應了下來:“一切有姑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