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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樺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在心裡,一聲聲的嘆著“真倒黴”。 而四太太柳氏,哭都哭不出來了,只在男人的拉扯下,木然的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每走一步都是一個血腳印兒,但她也顧不得這鑽心之疼了。 突然,迎面燈籠火把的過來幾個人。 溫樺把懷裡的柳氏往旁邊樹後面一推,大馬金刀的站在那裡,淡淡的看著來人。 來的,正是他老婆,當家二太太吳氏。 吳氏披著披風,頭巾包著頭髮,看來也是睡下了,又匆匆起床的。 大兒子要成親了,家裡居然著了火! 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吳氏正焦急的走著。 突然燈籠映著一個人影兒,再一看,竟然是個裸體男人。“啊?!”尖叫出來,再仔細一看…… “……”居然是她丈夫! 一絲不掛,絲毫不遮掩的站在路中央,沉著臉,氣勢足足的! 倒彷彿他是來捉姦的! 吳氏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 她多年當家,反應也快,趕忙脫下自己的披風,給丈夫披上。 繞過丈夫身後時,剜了一眼樹陰影裡的人,只見白花花的身子,但看不清模樣。 轉頭示意了一下自己丫頭,那丫頭梳著婦人頭,長得清秀,是吳氏送給丈夫的通房。 丫頭明白,趕緊脫下自己的披風。走過去塞給陰影裡的女人。 吳氏在丈夫面前,一句多餘的話不敢說。 溫樺冷冷的說:“過去瞧瞧,火滅得如何了?!別驚動了母親。” “是。”吳氏低聲答,不敢多呆,直接帶人走了。 陰影裡的女子緊緊的攥著披風。 “你先回去,有事兒……回頭再說。”溫樺摞了一句,徑自走了。 …… 吳氏氏邊走邊問那通房丫頭:“瞧見是誰了嗎?” “頭髮擋著臉!但感覺著……不像是下人。”那丫頭低聲說。 吳氏連走邊尋思,“那能是誰……難道是那個賤貨!?”她想起一人,咬著牙說,眼睛狠厲。 要真是……她就死定了! 溫樺走了,柳氏胡亂的裹上披風,深一腳淺一腳,磕磕絆絆的走了一段,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她的小院兒,是火點相反的方向,比較遠。 門虛掩,院兒裡屋裡沒動靜兒。 悄悄的進了屋,坐在床上,雙手捧著臉,渾身開始顫抖,牙都開始打架了。 “完了……”她心死沉下去。 …… 正是暗夜裡離去的那道黑影,摸進了芙蓉軒,放了火,鎖上了院兒門。 然後,捏著鼻子,尖叫了那聲:“著火了!” 事了拂身去。 儘管園子裡很黑,儘管沒燈籠引路,但那苗條的黑影,也沒絲毫的磕絆和猶豫。 腳步輕盈,輕快,像是隻快活的夜精靈。 這會兒,已經到了府裡最邊角的小院。 院門是虛掩的,門裡有個人在焦急的等侯。 見黑影進來,連忙把門開大了些。 早幾天,已經在門上上了油,所以,一點聲響也沒有! 兩個人都不出聲,掩上門,就打算進屋。 卻在此時,院門旁邊的西偏房兒門一響,一個丫頭執著油燈出來。 一眼就看到了院子裡的二人。 “誰!?”丫頭尖叫。 “瞎叫喚什麼?!”剛回來的女子輕聲斥責。 “啊?!是,是姑娘?!”叫出聲音是丫頭紅杏兒,她差點給嚇死,發現門口站著的,是自家姑娘溫語。 “哼!”溫語哼了一聲。 “這大半夜的,您幹什麼去了?嚇死個人了!”紅杏兒聲調很不好聽…… “什麼叫什麼去了?剛才外頭亂成那樣,連姑娘都起來瞧瞧是怎麼回事了?你是耳聾了沒聽著,還是犯懶?!” 說話的,是溫語身邊的狗腿子紅豆,叉著細腰,衝紅豆發脾氣。 一股怒氣頂上紅杏兒的腦門兒,都是大丫頭,你憑什麼衝我叫喚? 但她看姑娘與紅豆親密的樣子,態度不情願的軟了下來,“這不才聽到嘛……” 趁著夜色,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家姑娘和紅豆。 溫語並沒看她,而是隔著門縫向外望,隱隱的,還能聽到遠處的聲響。 然後她回了頭看著紅杏兒,兩隻眼睛被燈火應得光亮:“紅杏兒,正好你拿著油燈,去瞧瞧,出了什麼事兒?” 紅杏兒穿的不整齊,又不知道外頭髮生了什麼,其實是不大想去的。 這要是以前,面對這位脾氣好到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