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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尋花問柳便是再尋常不過。
藍奕聞言淺笑道:“嫂嫂,此事並不在於男女之別,而是在於心的區別。難道如今的黑風寨主不是肆意妄為嗎?”
藍奕所說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可是在這裡又有幾個像黑風寨主這般肆意妄為的女子?若是沒有一身本事,平凡女子肆意妄為的結果只會是被浸豬籠。”
這個地方對女子甚是不公啊。
我不由一聲嘆息。
這日我和藍奕兩人僵硬地躺著地上,呆望著房梁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聊天。
我長這麼大,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睡地板上。
屋裡沒人來點蠟燭,看不清房梁,我便轉動著眼睛看向窗外的夜色。
“小叔叔,你睡了嗎?”我試探著問道。
“還沒。”
我糾結許久,抿了抿唇道:“小叔叔,我只是打個比喻而已。若是……”
“若是什麼?”
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我深吸一口氣脫口問道:“若是黑風寨主真與你陰陽和合,你會是……怎樣的心情?”
對於我的疑問,藍奕並沒有回答。
良久之後,就在我以為藍奕已經睡著時,耳邊突然響起他溫潤的聲音:“嫂嫂,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阿奕給不出你答案。”
“恩。”我應了一聲,覺得藍奕說的話在理。
但不知為何,因為沒得到藍奕肯定的答應,心裡竟莫名地覺得失落。我轉而道:“小叔叔,這地板又冷又硬,根本無法入睡。要不趁著月黑風高,我唱歌給你聽可好?”興許唱唱歌,心中的失落便會消失不見。
看來藍奕果然是喜歡我的歌聲,他不待絲毫猶豫地說道:“好。阿奕洗耳恭聽。”
古有俞伯牙遇鍾子期,今有我遇小叔叔。我張口唱道:“嗶嗶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然而在這滿是草莽的黑風寨中,我還沒唱完第一遍,便見有人從窗外扔進來鮮雞蛋。
還好我和藍奕平躺的地方距離窗戶比較遠,雞蛋砸不到我們這裡來。
蛋碎的聲音並不能打斷我的歌聲。
在我唱第三遍的時候,除了雞蛋之外,竟有人往窗戶裡扔進來一條鹹魚。看來今夜我和藍奕又多了一隻小夥伴,我抽了抽嘴繼續接著唱。
在我唱到第五遍的時候,披頭散髮的黑風寨主突然闖了進來。
“再不閉嘴,我就扔你去林子裡喂野狼!”黑風寨主提著燈籠咬牙切齒地說道。
“聽說這野雞山上的野味都被你打來吃完了。林子裡還有野狼嗎?為何我不曾聽到狼嚎?”
聽到我的話,黑風寨主額前青筋直跳。她扶額道:“即便還有野狼,也被你的歌聲給嚇跑了。你若再敢發出這般令人生不如死的歌聲,信不信老孃將臭襪子塞你口中。”
令人生不如死的歌聲……
這黑粉寨主一看便知沒進過學堂,連成語都不會用。但臭襪子的味道,本公主這輩子都不想嘗試。我忙道:“這地板又冷又硬,若非睡不著,我也不會唱歌。”
“你們……”
黑風寨主這才意識到我和藍奕還平躺在地上,閃身便拎起藍奕扔在軟床上。
至於她為何不扔我上床。
原因太傷人,我不想說。
總之最後我被兩個自告奮勇前來的壯漢抬到了軟床上。
夜色靜謐,沒有我的歌聲,我甚至能隱約聽到藍奕在我耳邊的呼吸聲。
這個時候,我和藍奕便是兩條並排在軟床上的鹹魚。雖然藍奕的臉近在咫尺,卻因光線太暗,我根本看不起他此時的神情,只是能嗅到自他身上所撒發出淡淡的藥香。
黑風寨的軟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