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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的肉還挺多的。」
「我一定要殺了你!」
☆、寒毒
過了一天,想著那夥人應該是走了的,兩人便又回到荒廟,進去的時候,凌昆的臉上印著一個很明顯的巴掌印,看著新鮮熱乎的很,凌碗則眼淚汪汪地捂著屁股跟在後面,看著腿好像更瘸了。
託剛剛那一嗓子的福,凌碗的腦子在吼完後瞬間歸位,鬼壓床的狀況也漸漸消失,不消片刻,力氣就湧回四肢。
能活動後,凌碗乾的第一件事就是跳下來把凌昆按在地上狂抽,凌碗的力氣小,凌昆還沒把他放進眼裡,而且怎麼說都是自己理虧,誰讓自己手欠去摸人家屁股來著,反正這點勁兒也打不壞人,索性讓他打去。
凌碗打累了便靠在一邊氣喘吁吁,凌昆瞧著他偃旗息鼓了,便也站起來,笑嘻嘻地跑到人家跟前兒去嘚瑟,身後的尾巴差點沒搖上天。
俗話說,做人不能太嘚瑟,嘚瑟大了容易扯著蛋。凌碗此刻連氣兒都喘不勻,看著被自己打了半天的人一點事兒都沒有,還那笑得跟朵花似的,剛剛順下去的氣兒「騰騰騰」地又生了起來,於是……
「啪」的一聲,凌昆的腦袋很穩地偏向了一邊,這巴掌的力度跟方才完全不一樣,聲音也尤其響亮。
兩人都懵了,不同的是,被打的人臉色漆黑,打人的卻面色煞白。
「我……」凌碗也沒想到這一巴掌居然這麼大力,眼瞅著凌昆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紅鼓起來,面色卻陰沉漆黑,凌碗漸漸地有點害怕,嘴唇哆哆嗦嗦地亂抖著,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凌昆一步步地逼近凌碗,把人逼得直起腰背靠在牆上。
凌碗終於害怕了,眼裡不自覺地泛起點水色,左右晃著眼神,心裡想跑,可就是邁不開腿。
「我不是故意的。」覺得逃跑無望,凌碗裝起可憐來,奈何長了張涼薄臉,雖然被小玉添了幾筆改了基調,也僅僅是從涼薄進化成了蠢笨而已,看著既不討喜也不楚楚可憐。
所以這聲討饒基本沒什麼作用。
沉沉暮色中,巴掌聲與哀嚎交相輝映,驚起烏鴉一片。
凌昆在廟外劃拉了幾根枯樹枝,「嘿哈」一揮將火生起來,凌碗在一旁找了個位置歪下,此刻他是渾身彆扭,坐著也疼,站著也疼,讓他側躺著他還不樂意,說是地上有灰,這股矯情勁兒,氣得凌昆想拿棍戳他。
「合著今天在地上睡了一天的人不是你啊?」凌昆一語直擊重點,凌碗一愣,似乎剛想起來這茬,是啊,自己在這矯情什麼呢,先前不還天天睡巷子呢麼,這會子還是在廟裡,反倒不能忍了?
不想還好,一想就覺得確實有點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本事矯情。
「行了,過來睡吧,這邊暖和。」凌昆也有些疲憊,雖然只是演了一天,但功夫也算耗在那裡了,總歸身上是疲乏的,招呼了凌碗一聲,自己就先躺下睡了。
凌碗乖乖地走過去,在凌昆身邊躺下,躺了沒一會兒就重新坐起來,凌碗感到很崩潰,不知怎麼的,一想到自己躺在滿是灰塵的地上就渾身發癢,明明以前再髒的地方都睡過。
「什麼毛病?」凌碗在心裡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通,然後賭氣似的又躺了下去,只是不消一會兒,便又抓耳撓腮地爬起來,也不知是那種念頭在作祟還是這地上真的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凌碗撓著撓著便覺得自己手臂上好像起了一片疙瘩。
「你睡是不睡啊,烙大餅呢?」凌碗反覆的折騰終於把凌昆也給折騰起來了,這麼大個人在你身邊起來又躺下的,是個人都睡不著。
「我身上好癢。」凌碗有點憋屈,方才被他收拾了一頓,現在也不敢跟他叫板,只得實話實說,把手伸到凌昆眼前兒,證明自己真的沒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