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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念慈微怔，隨後意識到越修齊為什麼會這樣說，玉佩碎了，她恢復了記憶，他也恢復了記憶，那麼方長卿呢？
念及至此，她抬眸看著方長卿，見他臉色無異，心裡有些難過。
對啊，她怎麼忘了，是她給他下了藥，如今的方長卿就是個傻子，還說什麼恢復記憶。
越修齊沒有再囉嗦，「念念，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再喊你這個名字，但我還是想最後喊一遍，我錯了，錯的很離譜，從一開始就錯了。」
陳念慈不想再看到他，絕情的扔下句，「你走吧，不用再說了，我是不會原諒你的，永遠都不會。」
「好，我走，希望以後的你能夠過得幸福。」越修齊低著頭，沒敢直視她。
因為他也沒料到之前的自己會那麼壞，居然為了權力不擇手段。
想到今世自己天選之人的稱號，他有點想笑，原來這個是嘲諷他的意思，果真是好，真是好啊。
看著越修齊離去的背影，方長卿的眼裡閃過殺意，但不過一秒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念念，他是誰？」
陳念慈替他整理了下衣服，一句話帶過，彷彿並不想在這個話題停留過多，「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晚上，他們照常的睡在同一張床上，這個像是大家預設般，她看著方長卿熟睡的臉，不受控制的又落下了眼淚。
心很痛，很痛，要是他沒傻，在玉佩破碎的那一刻恢復記憶的話，知道真相的他會恨自己吧。
她想，應當是會恨的，即使當時的她是被越修齊下了藥。
現代的自己到底是真實存在的，還是輪迴中的其中一世？抑或是有平行世界？陳念慈不得而知，回不去就回不去吧。
欠了別人的就得還，不是嗎？原來她曾經愛過方長卿，很愛很愛，難怪她自從穿書後，有時候會心痛。
眼睛閉上，哭累的陳念慈睡過去，剛才還緊閉著雙眸的方長卿突然睜開眼睛，吻落在有眼淚的地方。
這是他的念念，永遠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念念，如果不是越修齊，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會註定在一起的，方長卿眼含迷戀的盯著眼眸微腫的陳念慈。
幾天後，照常在街道上擺攤的陳念慈聽到了些八卦。
坐在木桌上的男子對其他人說「你知道嗎？昨夜有人死了，在絕情河死的。」
「死了？被人殺的？搶劫錢財？不會吧，這樣太恐怖了。」另一個人道。
起頭人搖頭，「不是，是自殺的，身上的東西一樣都沒少，那人腰間還有一把竹扇，看起來像是不俗之物，要是被人搶劫錢財後殺了，那麼身上的東西都會沒的。」
「還有，死去的男子長得很是俊美，穿著也不凡，就是不知道為何想不開去投河自盡。」
聽了這句話，正在勺餛飩的手一頓，陳念慈下意識地朝坐在不遠處的方長卿看去，死的那個人是越修齊嗎？他會是自殺的那種人嗎？
她不信，那麼他是怎麼死的？心裡早已有答案，不過她沒有說出來，假裝不知道。
方長卿像是有感應般，抬眸跟她視線對上，然後露出個純澈無比的笑容，「念念。」
陳念慈沒什麼表情，只是點了點頭，隨後拿碗勺餛飩，在轉身後，她勾了勾嘴角，眼底染上笑意。
這種日子好像還不錯，她倒要看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或許這樣也挺好的。
想到這，她的笑有放大的趨勢，突然，腰間多了一隻大手，陳念慈的笑容凝在臉上，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方長卿摟住她，俯身在耳畔，「念念，你在笑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