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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得感情的吐出一個字:「說。」
蕭溪點了點頭,嘴巴立刻跟裝了高位元速率小馬達一樣,將自己的合理推測嗒嗒嗒的一口氣說完。
好像剛剛嘴瓢的不是他。
說完,蕭溪緩了兩秒,神色凝重的按住安煜的肩膀,將大臉湊近繼續嗒嗒:「所以,咱倆還是快跑吧,我帶你去翻學校的廢門,絕對安全有保證。」
「我卡里的錢還有不少,雙人間的高檔酒店可以對付一個月,如家可以撐半年,等風頭過了咱們就回來。」
「你信我,我不會害你的。」
安煜動了動手指,極力平復自己波濤洶湧的內心,才沒把這張臉抽非,但聲音難免冷冽幾分,重重的砸進蕭溪的耳朵:「你真應該去看看腦子。」
「你他媽……」蕭溪剋制住自己:「我剛剛查了,打群架好像不是小事,要是真進去了,三年起步,這大好的青春就浪費了啊。」
「……」安煜將手封印進自己的褲兜裡,不想和法盲做任何無畏的解釋,又把肩膀上的蹄子抖下去,抬腳往外走:「我要去出操。」
「出屁啊!你怎麼這麼擰呢!」蕭溪衝過去抱住他的腰,將人往回拉,拿出長者的氣勢:「我跟你說,我是你哥,今天這事沒得商量,你必須跟我走,進去蹲著太不值得了。」
安煜扒拉著他的手:「齊警官要是真來抓人,這就是拘捕,罪加一等!」
「操!」蕭溪的思想覺悟直接餵了狗:「且行且珍惜,浪的幾時是幾時,被抓住了再積極認錯就是了。」
「……」
安煜想不明白,世界上為什麼會有蕭溪這樣的人,他又為什麼要認識蕭溪這樣的人。
說到認識,要是細細盤算的話,他可能在幾年前就知道蕭溪這號人物了,只是最近才見面而已。
至於蕭溪知不知道他就另當別論了。
在國外的時候,他每次和張飛揚聊天,張飛揚總是會無意識提起蕭溪,只不過把名字用兄弟代替了。
比如:魚!我這次考試又沒考好,我媽趕我睡大街,多虧我兄弟仗義,收留了我,感動jpg。
比如:魚!我跟你說件好玩的事,我兄弟今天被女生表白了,結果當場嚇跑了,我平時可沒看出來他這麼慫。
比如:魚!我最近簡直要爆炸,我兄弟前些日子接了個電話,直接暈倒送醫院了,眼睛現在出了點問題。你說,我要不要給他買點盲人專用書,免得跟不上課程。
……
一條又一條被塵封的聊天記憶在安煜的腦海里飄蕩起來,他在心底嘆了口氣。
孽緣啊!
蕭溪還在極力勸服安煜和他一起逃跑:「考慮的怎麼樣了,吃穿用度的錢我出,你好好跟著我就行了。」
這話不能細品,越品越有『我包養你』的意味。
安煜受不了了,打算武力解決,但手剛覆上蕭溪的手背,洗手間外就傳來了交流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兩個人同時朝牆鏡看了一眼,他們這背後環腰的姿勢一點也不雅觀,任誰看見了都少不了一番口舌。
「操!」蕭溪罵了一句,將渾身的力氣都凝聚在胳膊上,使勁摟住安煜的腰,牙根一咬,將人抱了起來。
安煜看著自己懸空的腳懵了一下,等他再次回神的時候,已經和蕭溪躲進同一個隔間裡,開始了偷聽。
作者有話要說:
張飛揚:請叫我,張·月老·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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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微妙中,馬上當「獄友」
第30章 30雷仔加油
狹窄的隔間裡。
蕭溪推了推安煜:「你往後站點,別妨礙我。」
安煜自覺往後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