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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就愛吃這家烤肉。」安煜解釋了一句,把鍋甩的一乾二淨,又說:「不應該再陪蕭叔叔吃完飯嗎?」
「……」
蕭溪摘花瓣的手頓了一下,沉默了一會才開口:「沒吃成,他要給我相親,就跑了。」
這下輪到安煜沉默了,他一向知道蕭仁河那邊是個難題,心裡其實也有準備,說不定哪一天蕭仁河就會開始操心蕭溪結婚的事。
果不其然,真的來了!
可儘管有準備,安煜心裡還是有些酸酸的,卻只淡淡的問了一句話:「沒吵架吧?」
「沒有。」蕭溪知道他在想什麼,無非是不想他們父子因為他吵架,「以後不會再委屈你了,我和他攤牌了。」
「……」
安煜的神色僵硬了一下,一把抓住了蕭溪的胳膊:「他是不是打你了?」
「我爸在你眼裡這麼兇殘嗎?」蕭溪沒忍住笑了。
安煜思索了一會,認真點頭「嗯」了一聲,指了一下自己的肩窩:「我第一次去你家的時候他就動手了,然後你又咬我撒氣,現在還有兩個點。」
看來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蕭溪發現老同志在安煜眼中可能是那種非常殘暴的昏君,點了點他的胸口:「老同志其實還可以,別這麼怕他。還有,我當初為什麼找你撒氣,心裡沒數嗎?」
「哦。」
「哦屁。不許哦,我當初感覺自己像個被耍了的笨蛋,能不生氣嘛?!」
「現在也不聰明。」
「靠,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可能吧。」
「我特麼……」蕭溪在安煜的胳膊上抽了一下,對上他含笑的眼底突然有些心疼,四下看了看,正好周圍沒什麼人,他動作飛快的在安煜嘴角親了一下:「和我在一起很辛苦吧。」
「不會。」安煜搖了搖頭,拍了一下他的肚子:「沒吃飯吧,我帶你去吃。」
「你那邊的聚餐呢?」蕭溪動作小小的,指了指那幾個毫無律師操守的吃瓜群眾:「好像都在看你,等著你回去。」
安煜:「沒,他們在看你。」
「看我做什麼,我又不認識他們。」蕭溪有一瞬間的詫異,作為一個好公民,他可沒犯事,自然也不需要跑律所。
「他們認識你。」安煜說:「我剛剛也算是攤了個牌。」
蕭溪張了張嘴巴:「……啊?」
「別啊。」安煜把他的下巴拖上:「我剛剛出來的時候,他們拽著問了一句。」
他看見蕭溪往這邊走就想出來了,但律所的同事,可能在所裡裝正經裝麻了,一出來聚餐,一個比一個不正經。
主任更是打頭起鬨,拉著他胳膊說:「原因都不解釋一下就要走啊,你小子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個老師?」
安煜當初進律所的時候,主任是帶著他的老師,如果沒有主任的提點,他不可能這麼早就出頭,只好解釋道:「家屬來了。」
「家屬?」主任往外看了看,他見過安煜的母親,經常來律所給他送午餐,但這些日子沒有來,而且也絕對不可能出現在莫城:「你媽媽不是帶著你奶奶出去旅遊了嗎,你這會兒哪來的家屬!別騙我,快點坐下吃飯。」
「老師,真來了。」安煜指了指馬路牙子上蹲著的人:「那個就是。」
主任明顯楞了一下,作為老師、後來又作為同事相處這麼多年,他其實瞭解一些安煜家裡的情況,陳芳蘭就生了他一個孩子,上面又有一個同父異母大了他十歲的哥哥,然而那個壓馬路的笨蛋,顯然和安煜差不多大。
主任拿起紅酒喝了一口,又細細品味起「家屬」兩個字,突然就明白了,差點被一口酒嗆過去。
緩過來以後,主任兩個大拇指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