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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前輩當年來過這裡嗎?”義雲天好奇的打量了一遍四周的情景。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只有遠處一大片被冰雪覆蓋的森林,然後不時地響起有樹枝被冰雪壓斷地咔嚓聲響。
張鐵然的臉上現出回憶地神色。片刻之後才搖搖頭說道;“真是老了,記憶就不是很好了。走吧,大體的方位還是不會錯的。往東走,走出一百多里後,再往南走不過十天左右,就會有一座小城,叫做寒風城的。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座小城應當是一個叫做寒風門的勢力範圍。這個寒風門不過是一個小門派罷了,算是冰雪寒堡的附庸。”
“前輩,這裡距離萬丈寒淵不遠。雪滿天雪老魔既然在這裡出現,應當距離冰雪寒堡不遠,我們為何不先去冰雪寒堡看一看?”義雲天不解的問道。
“冰雪寒堡應當是離這裡不遠吧?我其實並沒有去過冰雪寒堡。雖然我當年和雪老魔是患難相交,但是就是在去冰雪寒堡的路上他卻說要帶我去萬丈寒淵看一看。後面的事情……”張鐵然長嘆了一口氣。
“這樣也好,所謂從長計議嘛!”義雲天說道。
張鐵然點了點頭。
十天之後。
寒風呼嘯,雪花飛舞。天地之間一片雪白。紛紛揚揚的雪花落下,很快的就又給大地披上了一層白色的棉衣。
在這個滴水成冰的日子裡,要出門可真是一份天大的苦差。不過,人生在世,不外乎衣食住行,有人生來富貴,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不用為生活發愁。有人卻是平困交加,一天不出門攬活計,一家大小全都得捱餓。
店小二牛三抖抖索索的靠在茶鋪的柱子上,在他的旁邊,就是燒的吱吱響直冒熱氣的茶壺。對於他來說,身上披的那一件父祖輩傳下來的老羊皮襖,羊毛掉光了不說,還一點都不保暖。不得不靠著火爐茶壺取暖。也就是這會兒功夫沒有什麼客人。不然,掌櫃的非得跳腳指著他大罵不可。
“這天可真冷啊!”牛三一邊想,一邊摸了摸已經餓了的肚子。然後望了望蒸籠裡蒸著的大白饅頭,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
“我不餓,我從來沒有看到饅頭。那不是饅頭,那是石頭!”正當牛三喃喃自語自我麻醉的時候,肩膀聲被人重重的拍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力量很重,打得他差點一個踉蹌摔在雪地上。
心頭大怒,正想回頭呵斥,就聽到掌櫃的怒聲道;“好你個牛三,吃我的,穿我的,還敢走神發愣。”
聽到是掌櫃的,牛三耷拉個頭,不敢吱聲,心中卻在大罵:“你個老狗才,成天指使老子幹這個,指使老子幹那個,卻又不給吃飽,不給穿暖!”
罵聲未歇,那掌櫃的已經一疊聲怒喝道;“瞎了你個狗眼,沒有看到那邊來了兩個客人,還不打好笑臉給我迎接!”
做為極北小城寒風城外二十里的一個頗為齊整的茶鋪掌櫃的。其實也很辛苦。特別是遇到這種天氣,沒有客人上門的時候,更是火大。
“真是怪了的,昨天還有很多門派中人趕去給少堡主賀喜的,今天怎麼這麼冷清。這天也很正常啊,也沒有刮暴風雪什麼的。真是怪了!”掌櫃的抬頭看了看天,有些惱怒的自語道。
被掌櫃的一通呵斥,牛三打起精神,往掌櫃的說的方面一看,可不,漫天的風雪裡,遠遠的走過來兩個身影。
看到那兩人走近了,那牛三倒吸一口涼氣,這兩人是什麼人啊!
一個年輕人,光著上身,穿一條破破爛爛的褲子。在他的旁邊,卻是一位老者,這位就更加的離譜了,竟是隻在胯部圍著一快皮革,然後全身的其他地方就那麼光著。這兩人就這麼神情自若的走著,絲毫沒有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寒意。
“掌櫃的,這……你看!”牛三苦著臉向掌櫃的說道。這幾日在這裡路過的門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