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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聘……給我時間……”
話剛說出口,雙手突然吃痛。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絞住雙手摁在床上。
眼裡不再是平靜,裡面蓄滿了風暴。
不!
不可以!
我咬著嘴唇,心裡充滿了絕望。
早就做好了準備的不是嗎?怎麼到了這種時候卻退縮了?
既然結婚了,這種事情也是必須的啊……
他用得勁很大,疼的我擠出來一滴眼淚。
或許是疼的,也是委屈的。
兩個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空氣中不斷升溫的情愫在發酵。
我知道我沒有理由阻止這一切。
卻沒想到霍聘忽然抽身,坐在床上。
劫後餘生的我腦子一片空白,甚至連霍聘什麼時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好不容易回了神,房間已經空無一人。
空曠的房間裡,除了必要的傢俱,就連衣服都少的可憐。
我像是被拋棄的,在風雨裡搖曳的小帆船。
彷徨,孤獨且無助。
風雨來臨,無力阻止只能儘可能穩住,不讓唯一的救命工具也沉入海底。
蜷縮著身體,抱著膝蓋躺在床上。
腦子一遍一遍想著穎逸,一遍一遍念著他的名字,刻入骨髓的名字,念一遍都心顫。
他是我支撐下去的全部信念,唯一的,散發著光芒的信念。
閉上眼,也不去管開著的燈光。
開著的是晚燈,不是很亮,柔和的燈光對睡眠也有好處。
許是真的累了,這麼抱著自己竟也就這麼睡過去了。
次日,鬧鐘把我從夢境中拉扯出來。
簡單洗漱了一下,下樓便看見霍聘坐在餐桌上,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
這麼看著,倒也是賞心悅目。
霍嵐似乎吃完了,坐在椅子上和霍聘說著什麼,霍聘時不時點頭,大多數都不開口說話。
“大姐,早上好。”
我走過去,禮貌性的問好。
“嗯。”
霍嵐表情淡淡的,應了我一句便沒有再說什麼,整理了一下便起身走了。
我看了她一眼,脖子上的項鍊果然換了,倒是耳飾,挺眼熟的。
她首飾很多,但唯獨耳飾,她只帶幾種款式。
我藉此猜測到她可能對耳環情有獨鍾,但還是不太確定。
崔家人多,老宅也大,所以家政也多。
詢問她們得到的資訊基本都是碎片化的,倒不如直接去問問管家?
可管家也不是我說想見就能見的,不如找找霍家工作比較久的固定保姆。
見餐桌上沒有人,我便開口詢問霍聘:“你知道這裡做的最久的保姆是誰嗎?”
沒辦法,我這裡人生地不熟,只能問霍聘了。
心裡對他能回答我的機率也沒抱太大希望,或許我可以找四少爺霍樂賢。
但是他不常在老宅,估摸著也不太清楚。
太陽穴隱隱作痛,這項任務真是艱鉅。
“李姨。”
霍聘沒有抬頭,回答完我的問題後飯也吃完了。
反倒是我,因為想著霍嵐的生日,面前的都沒怎麼動過。
隨意吃了兩口,還想再問李姨是誰,他就自己先起身走了。
抿了抿嘴,心情不太好,胃口也不行,乾脆也沒吃剩下的早餐。
抽了張紙擦了擦嘴,隨後也出了門。
老宅附近沒有公交車的,好在可以用網約車軟體。
剛開啟介面,面前就停了一輛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