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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最後再放藥。”阿姆麥克忽然出聲。
我靜住,過了片刻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咬咬牙,慢慢地大張開腿,這樣便於上藥。我伸手往傷處插去,一點點地深入。阿姆麥克忽然呼吸急促起來。
我滿頭大汗地做著艱苦的工作,可是事倍功半效果並不明顯。一隻手忽然抓住我的手腕。
“還是我來吧。”阿姆麥克聲音不穩地說到。
我沮喪地垂下頭,半晌後悶聲道:“你輕點兒。”
“我一定很輕……”阿姆麥克吐著溫熱的氣息,不知為何,這話說得非常曖昧。我臉莫名地紅了。
直到他伸入傷處,我全身猛然一僵。這種僵硬不只是因為痛,而是因為有個陌生的東西在自己傷處動了動。
“你快點了!”我催促到,頭埋得低得不能再低了。
阿姆麥克沒有答話,大概是在專心為我上藥。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走,不知道過了多久,阿姆麥克終於長吐出一口氣,“結束了。”
我也長吐出一口氣。
兩人都有些滿頭大汗。
沉默了片刻之後,有人在外面叫阿姆麥克。這一聲好像打破了某種即將聚集的曖昧,阿姆麥克摸摸我又藏在獸皮中的頭,溫聲道:“你好好休息。”
我從獸皮裡發出一個“嗯”字,接著就聽到阿姆麥克離去的腳步聲。
外面的母樹被包圍起來,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但是不知道能抵擋多久。至少現在能感覺到母樹內部特別溫暖,沒有一丁點被風雪攻破的跡象。
這一躺就躺了一天,晚上阿姆麥克會抱住我,他溫熱的軀體讓我覺得特別溫暖,溫暖得令人昏昏欲睡。到了第二天身體總算恢復得差不多,就起床和阿姆麥克一起走出去。
沿途的人看到我沒有一絲異樣,我原本還有一絲尷尬,但是過了片刻後也坦然了。想想自己的情景,和阿姆麥克同床共枕了那麼久,他們肯定都認為我們早就有一腿了吧。
想到這裡就為剛剛自己的反應而好笑。
“笑什麼?”阿姆麥克好奇地問。
我搖搖頭,“沒什麼。”
我跟著他往大殿方向走去,沿途的甬道都樹根被封死了,但是還能聽到外面呼呼的風聲。每隔幾步就放了一個火盆,裡面放著炭火,使整個母樹內部充滿了溫暖的氣息。
走了片刻就到了大殿,平時空空的地面上被撲上了很多獸皮,許多族人正或坐或躺地在上面聊天。看到阿姆麥克來了,他們連忙朝我們打招呼。
阿姆麥克點頭示意。
大殿的中央燃著熊熊的火焰,安菲蘇娜坐在對面朝我們招手,面上帶著笑意。大殿裡的族人們根本沒有身處大災的感覺,精神狀態都很好,就像在進行一場宴會。
“感謝這場風雪,讓我們有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待我們坐下,安菲蘇娜笑眯眯地遞過來一塊烤肉給我,“吃點東西暖和身子。”
我道了聲謝接過來輕咬了一口,銀鹿的肉質鮮美,讓我又大咬了一口。
周圍的人又輕聲細語地交談起來,周圍的氣氛真的很不錯。我的心也慢慢放下。或許,他們準備充分了吧?
吃完東西之後不知為何就想睡覺。
阿姆麥克發現了,問到:“困了嗎?”
我點點頭。
“我帶你回去睡覺。”
我搖搖頭,“我又不是睡蟲,睡多了人會笨的。”
阿姆麥克輕輕彈了一下我的腦袋,“已經夠笨了。”
我瞪他,“你說我笨?”
阿姆麥克狡辯,“沒有,你聽錯了。”
“你不承認?”
“你們不要在我們面前打情罵俏好不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