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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看寫真集可以促進血液迴圈和細胞活力,加速斷指的生長發育過程……
不過呂恆偶爾也會失言,比如感嘆現在看寫真集很痛苦,用左手翻頁很不方便,而且右手的五妹用起來也很不習慣,他還是很懷念左手的五妹,所以這根拇指是必須要長出來的,很必須很必須……
每次聽到呂恆的這句話,範飛都想吐。不過他也有些同情甚至佩服這個流氓警察,至少他能自己解決那方面的問題,用不著去騷擾民女……
經過一星期的治療和調養,範飛的身體也已奇蹟般地恢復過來,又變得生龍活虎了。在與羅家的惡戰中,他雖然背上和腿上捱了幾棒,但所幸骨頭沒被打折,所以恢復得也比較快。不過最關鍵的是他一直在用催眠術催眠自己,加速激發了身體機理的調節和恢復能力,因此原本至少要半個月的治療,他不到一個星期就完成了,這兩天便吵嚷著要出院,但醫生卻死活不讓,說要再調養一段時間,繼續觀察治療。
而在這一個星期內,範飛除了調養自己的身體外,還做了一件驚人的事情——嘗試讓呂恆斷了的左手拇指重新生長出來。
這一件事,當範飛和呂恆從急診室出來後,範飛就開始著手了。他要求和呂恆住在同一個病房,然後便神神秘秘地對呂恆說,他有辦法讓呂恆的手指重新長出來。
呂恆聽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哥們,別往我傷口上撒鹽了,行不?”
作為一個資深警察,呂恆還是有一些常識的,知道人的肌肉雖然具有一些再生能力,但骨頭是絕不可能重新長出來的。他當了七年警察,也見過不少被人砍斷手指或被機器軋斷手指的人,從來就沒聽說過誰的手指能重新長出哪怕一厘米……
呂恆倒是知道,如果馬上動手術,倒可以將斷了的手指重新接上,但功能會受很大的影響,不過那也比沒有手指強。所以呂恆那天從衝鋒舟上下來後,就給要好的同事打了電話,把那晚發生的事情含糊地說了一下,央求他們去一趟羅家,在祠堂前面那塊地上幫他找回那截被他自己剁斷的手指,讓他能重新接回手指。
呂恆沒有正式報案,因為他知道羅四方的這個局設得太巧妙,又是作為群體**件出現的,而且羅家的人雖然在他腿上敲了幾棒,但還沒把他骨頭打折,下手的人也很難找出來。他最嚴重的傷勢其實還是這根斷了的拇指,只是拇指是他自己用匕首斬斷的,他現在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就算報案,最後恐怕也是不了了之。
更重要的是,範飛那晚打傷了兩百來號人,雖然他是被迫出手,本應該算得上是正當防衛,但呂恆聽範飛詳細說了那一晚的經過之後,就知道範飛在法律上幾乎站不住腳。因為羅四方是打著抓殺害警察的兇手的旗號來暗算範飛的,範飛當時根本無法解釋,也沒有解釋。所以從法律上來說,攻擊範飛的人是正義群眾的合法抓捕行為,範飛反而是非法暴力,很可能還要負刑事責任。
而呂恆那晚的命是範飛救下的,自然不願去報案,給範飛增加麻煩,所以他只是私下託人去找這根斷了的拇指,準備等自己傷好後,私下裡去把那個狄姜和羅水強控制起來,查出他們那晚設下陰謀的真相,之後再見機行事,為範飛洗脫罪名,也給自己和範飛討回一個公道……
事實上,羅家發生的事早驚動了警方,在範飛跳下懸崖後不久,警方便如臨大敵地組織了一大批警力趕到了羅家。那時羅四方剛把在場村民的手機收繳上來,又處理了內鬼的事,並和丁易通了電話。也不知羅四方和丁易怎麼談的,反正羅四方最後和警方解釋清楚了,說這是一場誤會和人民內部矛盾什麼的,爭取自己能解決掉,警方自然也就樂於借坡下驢,幫著羅家送傷員去縣醫院和市醫院。
呂恆的同事幫他仔仔細細地在那片地面上找了一個多小時,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