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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了。”這時莫為才開口說話了,一開口竟是要親自和陳京比個高下。
………【第三十四章 詠春與白鶴】………
“喲,徒弟打不過人家,師傅就出馬了,如果師傅又打不過人家,是不是要把師祖抬出來?”突然一聲諷刺十足的聲音從側邊傳了過來。
沿著聲音看過去,只見側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了一老一少兩個人,老的一人看上去大概六十多歲的樣子,穿一身破舊的衣服,兩個太陽穴高高的,兩眼著攝人的光芒;少的一人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面板黝黑,不修邊幅,兩人更是出野性的光芒,像是山裡面跑出來的野人,出口諷刺的正是他。
“小山,不得無禮。”旁邊的老頭聽到年輕人開口諷刺,忍不住說了他一下,但是語氣之淡,一點都沒有責備的意思。
“是,師傅。”叫小山的年輕人對老頭卻是十分的恭敬,低頭說了句,隨即把頭高高的抬起來盯著眼前的這幫詠春堂的人。
“你是誰?憑什麼說我們?”其中的一個詠春弟子忍不住開口反問了小山一句。
“有人都敢做了,還怕別人說啊?”小山又說了句。
“哪裡來的山野小子?敢來管我們詠春堂的事?是不是想找死啊?”又一個詠春弟子忍不住了,幾乎開口罵了起來。
“哼,本人坐不改名行不改姓,白鶴門下弟子袁小山是也;天下事,天下人管,你們詠春堂既然敢做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我就敢管。”袁小山豪不相讓的說。
“白鶴門?請問先生怎麼稱呼?”莫為一聽袁小山是白鶴門的弟子,很有禮貌的問了袁小山旁邊的老頭一句。
“在下白鶴門的白茅飛,今天特來拜會詠春堂的陳師兄;剛才小徒多有得罪,請大家原諒則個。”那老頭,也就是白茅飛說了句。
“原來是白鶴門的白師叔啊,我常聽師傅說起您呢?我是詠春堂的莫為,我這就帶您去見我師傅。”莫為說。
“不用了。我在這呢!”陳永濤地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只見他在一個詠春弟子地引領下緩緩地走了過來。
“喲。陳師兄。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哈哈。”白茅飛一看到陳永濤就非常熱情地打招呼。
“白師弟別來無恙吧?我看你地風采是更勝往年啊。想來功夫也增進不少吧?”陳永濤也笑著說。
“哪裡哪裡。和陳師兄相比是差遠咯;對了。這是小徒袁小山。年輕人不懂事。剛才對貴堂地弟子是多有得罪了。望陳師兄不要見怪;小山。還不見過陳師伯?”白茅飛說。
“陳師伯好!”袁小山對陳永濤蠻尊敬地。不單鞠躬。說話地語氣也很真誠。
“好。好。果然是年輕有為啊。白師弟好福氣啊。收了個這麼好地徒弟;可憐我陳永濤一把年紀了。卻收了這麼些不爭氣地弟子。讓你們見笑了。見笑了。”陳永濤打量了袁小山一下。由笑到嚴肅。對莫為和他地一些徒弟竟然是很嚴厲地責備。
“師傅,我,我們……”莫為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
“好啦,我都知道了,你帶他們繼續練功去;還有你,小七,就你最胡鬧了,我教你的駁骨術你難道都忘了嗎?”陳永濤對莫為和梁小七說了句。
陳永濤一邊說,一邊還走到了方當道的身旁,然後左手突然一下子抓住了方當道的肩膀部位,右手同時抓住了方當道的胳膊,只聽咯咯幾聲骨頭響,方當道被陳京打得移了位的肩胛骨已在瞬間恢復了原位,快得甚至連方當道的那聲疼苦的悶哼聲都沒來得及叫出來。
“好啦,你帶他到裡面敷點藥,過幾天應該就沒事了。”陳永濤又對梁小七說了句。
梁小七上齒輕咬著嘴唇不敢說話,狠狠的瞪了陳京一眼,就扶著方當道走了。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