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你會覺得我這麼做心狠手辣了嗎?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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珧琢面色無辜,用僅能二人聽見的低語惡狠狠道:“他那時苦苦哀求我救他,跪著求我時,哭得很是撕心裂肺。”
“那幾頭猛虎一擁而上,直接就咬斷了他的頭,瞬間將他分屍殆盡了。”
聶懷秋上前,一個趔趄撲摔,攥著珧琢的胸膛,眼中是沖天惡恨:“你為何不救他?為什麼不救他?為什麼……”
聶懷秋無休止的唸叨著這一句,卻只遭來珧琢薄情清冽一句:“為何要救,我恨不得他死。”
“聶大人,你不會以為,你聶家害了我珧家一個孩子,還想來害我,我能寬宏大量到出手相救吧?”
“自是不能的。”
“所以,我就看著他被一口、一口被吃下,屍骨無存。”
他笑得太過陰邪,世間能笑得如此毛骨悚然之人,還僅僅十八,可見此人有多險惡,聶懷秋一年過五旬之人,硬生生被珧琢氣得險些噴血。
皇帝殿外是有親衛的,聶懷秋早已難忍,躲過那侍衛的刀,便提刀朝著珧琢砍去,嘴裡一直唾罵著:“時琢,你竟如此歹毒,我定殺了你,殺了你替我兒報仇。”
聶懷秋那一刀自是不可能落到珧琢身上的,且不說這是昭陽宮外,侍衛眾多,死了人他們難逃罪責。
就連時御,也萬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聶懷秋做出此等蠢事。
聶懷秋被人制服時,仍是不甘,恨毒了珧琢。
時御倒是同珧琢說上了一句話:“四皇弟應當也會有孩子的吧?”
一句諱莫如深的話,讓珧琢頃刻知悉時御何意。
驀地,珧琢收斂的眉眼登時掀開眼睫,晦澀灰眸中,迸射出的煞神之氣,竟比時御還渾厚有勢幾分。
而後,珧琢面色詭譎陰笑:“好啊,若你有此意的話,那不妨看看,到底是誰先……命喪黃泉。”
他說過,他能讓阻了他路的所有人去死,只有他想不想,而沒有他能不能。
時御真敢對蘇杳和蘇家人下手,他自然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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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昭陽宮出來,珧琢去了一趟雲孜那兒,同她淺聊了今日在皇帝那兒的情形。
雲孜諱莫如深一句:“皇帝的身子,只怕是越來越不行了。”
“他近日還總聽信齊墨洄的話,在京城內大興修建佛塔,說是要求仙。”
雲孜對時鵠鶴,也無半分敬意,只餘厭嫌與鄙夷:“臨淮水患不撥款賑災,卻一心撲在仙丹上,當真是老了,竟信這世間真的有長生不老之術。”
珧琢:“他既活不長了,想來時御他們也快下手了,早些消停,也並非不是好事兒。”
“對了,杳兒前兩日同我說了齊墨洄,他說……”
珧琢將蘇杳猜測齊墨洄來歷一事一一轉述給雲孜,雲孜聽完,也頓感躊躇,精美的柳葉眉緊蹙。
“二十五年前,我那時年歲不大,同你娘去安平的,確實是瑾萱和月菱二人。”
“年齡和地方都對得上,我竟不知齊鄔為何會將齊墨洄帶回來?”
“難不成,當年那個孩子當真沒死,被人安頓在了安平,而後被齊鄔帶回了仙樂族?”
就連雲孜也不得不懷疑蘇杳這番猜測,而自我疑慮:“我倒是見過齊墨洄兩回,與你……”
雲孜將珧琢從上到下審視幾番,又回想那人容貌五官,頓時心中思緒愁苦:“與你的相似雖不太清晰,但同時笙,倒是更為顯著。”
“你倆……”
話到嘴邊,雲孜竟也難開口。
事到如今,珧琢同齊墨洄是死敵了,還有心爭奪同一女子,又或者還有皇位,竟說這二人是兄弟,簡直是駭怪得驚悚。
珧琢心中也是難以言喻:“我已讓人去找齊長老了,希望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