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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珧琢本膚白如雪,堪比冷玉,如今的背上,早已是傷痕遍佈,無一處好皮了。
想來應是質地粗硬的馬鞭,珧琢被抽打得血肉模糊,傷勢交錯崎嶇不平。
她此前抓過珧琢的後背,很光滑,她下手狠時,還會帶出險劃破的紅痕,只是遠不能同如今的猙獰相比。
不出意外,不久之後,整片肩背的傷就會潰爛、化膿、再長出新的嫩肉。
蘇杳目不轉睛的盯著難以忽視的滿背血痕,每一處皮開肉綻之地,都像是一朵豔糜的血色紅花,妖冶,但也詭異,如同珧琢本人一樣。
萬分慘不忍睹。
好些處沒止住血,還滋著血水,濃郁得發腥。
蘇杳看來都覺蜇人,從那可見雛形的鞭痕,宛若她親眼目睹珧琢被那一道道硬鞭無情抽打的情形。
嫻音說,從始至終,珧琢並未叫一聲疼,她不知到底要有多強的耐性,才能扼制住不喊疼,硬生生抗過那幾百道見血的鞭打。
纖白的玉指甲面光滑細膩,觸及到了珧琢肩胛骨的完好之處,對比鮮明。
蘇杳滿目疼惜與不忍,瑩潤的烏眸中流轉著漣漣水色。
她想問珧琢是不是很疼,可都傷成這副模樣了,血肉橫飛,又怎麼會不疼呢?
蘇杳矗立在珧琢身後半晌,血水沿著脊骨往下淌,墜在地上,濡髒了衣物。
珧琢平日裡可不是個邋遢之人,他雖喜歡同蛇蠍混,但總是將自己捯飭得乾淨,近日還有了薰香的習慣。
蘇杳看得心有不忍,閃躲著側臉發著牢騷:“你藥都沒上好,這樣何時才能痊癒?”
綿軟得厲害,扣人心絃。
珧琢傻氣解釋:“我自己弄的。”
蘇杳知珧琢待人親疏有別,嫻音算是珧琢親近之人,可珧琢是男子,男女之間,總是會把控分寸的。
珧琢自己上藥,又瞧不見身後,多半也是糊弄。
“躺下吧,我幫你上藥。”
她與珧琢,早親密無間數次了,看看身子什麼的,也算是司空見慣。
珧琢:“不乾淨,髒手。”
蘇杳聲音溫婉,卻帶著她特有的倔性兒:“躺不躺?”
珧琢也不再做推辭,如今他打也受了,順道兒使一出苦肉計,讓蘇杳對他動惻隱之心,也無可厚非。
蘇杳手法細膩,給他上藥時,並未有過激的痛覺,反倒是愜意舒心。
上了藥,蘇杳又給珧琢前前後後纏了好幾圈,還未穿衣,就覺臃腫了不少。
即便是受了傷,蘇杳一上藥,珧琢心中都是暖烘烘的。
蘇杳替珧琢攏了攏衣物,心緒難寧,愁眉不展,終是開口道:“很疼吧?”
珧琢隨即賣慘,做出痛不堪忍的樣子,皺眉哼哼唧唧:“好疼啊,我都要疼死了。”
故意放輕的聲色,倒是有幾分少年氣,疼了就撒氣喊叫,企圖獲取旁人的關切。
蘇杳也並非好糊弄的,嗔視著珧琢,還掐了一把珧琢的腿肉,不重不輕,做做樣子罷了。
前十八年,她都是泡在藥罐子裡的,到了這兒,珧琢也調配一些奇珍異藥,她跟著他耳濡目染,也知曉一些藥是用來幹嘛的。
“抹了止疼藥還疼?”
扯謊被拆穿的要珧琢也只是笑笑,又輕佻挑逗道:“杳兒,你親我一下吧,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霎時,蘇杳臉色爆紅,忸怩不安,眉眼中多了幾分染出潮情的春色,暖帳內的氛圍也愈發燥熱。
“剛才不都……親過了嗎?”
珧琢總有各式各樣的藉口:“那不算嘛,剛才是我主動的,又如何算得?而且,剛才不疼,現在疼了。”
蘇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