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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命嗚呼,時軒羽又手握聖旨,時御凝肅著面容,卻也只能強撐意志。
“笑話,孤乃太子,乃正宮嫡出,父皇駕崩,於情於理,本就該孤即位,何至於謀害先帝?又何時輪得到你這假傳聖旨之人在此叫囂?”
“還不快將他拿下!”
朝臣正急著躲著刀劍,一時竟也不知二人所言,孰真孰假,還是姑且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緊。
齊墨洄閒來無事,也近身至珧琢身側,同人愜意攀談:“你覺得誰會贏?”
珧琢看著那血色長階,滋滋外湧的鮮紅,刀劍之下的亡魂太多,空氣中更是帶了濃郁的血腥,人就好似浸染在血霧中一般。
終是撂出一句:“兩敗俱傷。”
齊墨洄嗤嗤蔑笑,不置與否:“不論是誰輸誰贏,你都必死無疑。”
“不過你放心,蘇杳,我會替你照顧的,骨肉就算了,我讓他給你陪葬,也免得你黃泉路上孤苦。”
珧琢側目,眸中烈火愈燃愈烈:“你還真是賊心不死,還敢惦記。”
該死,真想當眾放蛇咬死齊墨洄這厚顏無恥覬覦別人夫人的男狐狸精。
二人對峙時,眼中的腥風血雨、刀光劍影絲毫不弱於真刀劍相向之人。
齊墨洄笑得閒適散漫:“為何要死?若是沒我,你二人是絕無可能的。”
“她本就該是我的,只是讓你捷足先登了而已。”
“不過無礙,我也不介意。”
“珧琢,想不到,女人才是你的死穴。”
“若是沒她,你或許當真能將這些人弒殺殆盡,也不至於如此謹小慎微,平白耗費了半年有餘。”
一字一句,句句讓珧琢的火氣直入肺腑。
珧琢凌厲眸子宛如閃著劍刃煞性,脖頸之上的青筋更是隱隱暴漲欲裂。
可倏然,陰翳男子鬆懈一笑,聲如鳴玉,霸氣側漏,三分譏笑中卻有十分不屑。
“不過,你倒是處處都是死穴。”
時御的人不敵時軒羽,漸落下風,就連聶玉姝等人,亦是花容失色,倉惶逃竄。
時御更是雙拳難敵四手,陷於囫圇困境,被人押解於刀下,可卻見齊墨洄分毫未傷,還有何不明白的。
“齊墨洄,果真是你,你……”
時御左看看齊墨洄,右瞧瞧他那個從未放在眼裡的草包弟弟時軒羽。
“他能許你的,我又何嘗不能給!”他竟錯信了齊墨洄。
齊墨洄氣定神閒的收回垂視眼下血流成河的景色,慵懶隨性。
齊墨洄只交付給時御一個別有深意的詭笑,而後,時御便被人拔下來了太子衣袍。
如此屈辱,對一個太子而言,簡直就是奇恥。
聶玉姝不忍,暴怒的掙扎,鳳冠珠翠散落一地。
“時軒羽,你個小賤種,本宮的皇子是太子,是當之無愧的儲君,你謀害先帝在前,假傳聖旨在後,你才是亂臣賊子,你該殺。”
“即便再如何,本宮也是皇后,是你的嫡母,你敢殺我嗎?我看今日誰敢動我?”
事到如今,聶玉姝仍是端著一副皇后派頭,囂揚跋扈至極,可卻未有半分母儀天下的賢良淑德之風。
時軒羽悻悻諷笑:“辱罵新皇,就算你是先皇遺後,又如何?”
“先皇嫡後乃四皇子生母妧皇后,人盡皆知,先皇死後,也將同妧皇后一齊葬入皇陵,而你這位繼後……”
一句話,同時膈應了珧琢和聶玉姝等人。
倒也不是聶玉姝有多深愛時鵠鶴,時鵠鶴生性薄情,聶玉姝多年前便對他失望透頂了。
她想要的,只有至高無上的權勢。
而珧琢,早不願同時鵠鶴和皇家有太多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