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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不安分的小貓。
那四人對珧琢這般油鹽不進也是束手無策,只能同人磨蹭:“公子。”
見軟磨硬泡行不通,四人拱手作揖,聊表歉意:“公子既如此一意孤行,那我等也是隻有僭越了,想必族中一眾人知我二人的來意,是不會對公子出手相助的。”
言下之意,與珧琢話不投機,就只能大打出手了。
通體烏黑的小蛇纏繞上珧琢白玉腕骨,蛇身卻甲光鱗鱗,泛著幽冷的色澤。
珧琢指尖輕抬,小黑蛇就在指尖遊走,珧琢促狹淺嗤:“威脅我?”
那四人也並非是貪生怕死之輩,可在珧琢面前,又總覺詭異寒涼,驀地對上珧琢的眸子,冷峭得讓人不寒而慄。
珧琢笑得乖張,明明是雋秀清新的長相,卻總透著陰森可怖,那條毒蛇的毒像是淬在了珧琢的暗瞳中。
四人目的未達,也是不罷休的:“公子,主子有令,此番前來一定要帶公子回京,若是公子膽敢違抗,我等只能得罪了。”
蘇杳伏在房門上,豎著耳朵傾聽屋內的動靜兒,最開始幾人的攀談她一概不知,但最後那一句‘得罪’,她聽得真切,接著就是一陣瑣碎的響動。
這是……打起來了?
屋內除了那些外來人,應當只有珧琢一人吧?
蘇杳也並不覺得珧琢是練武之人,不過珧琢平日陰險狡詐倒是真的,倘若動起手來,珧琢指定不是對手的吧?
既是對手,那她和那幾人,豈不就是一路人了?
隨即而來的此起彼伏慘叫聲牽扯回了蘇杳的思緒。
不是珧琢的,珧琢的聲音她能辨認出來。
屋內背靠在一起的四人看著那些東西窸窸窣窣的退下,又瞧了眼自己身上數不盡的血印傷口,心有餘悸的鬆了口氣,卻又不甘。
珧琢氣定神閒的逗弄著手心的小蛇,並未多看一眼中了毒的幾人,哂笑輕蔑:“在我的地盤兒對我不客氣?”
“不如我們看看,到底是誰先去見閻王?”
毒發得很快,頃刻就有一人吐血倒地,另外三人也模樣狼狽。
蘇杳聽著幾道悶哼,想著一陣打鬥之後,傷的竟不是珧琢,看來此人真不是好對付的。
珧琢將解藥利索的扔給那群人:“滾!”
幾人遭了罪,也不得不就此收手。
蘇杳見人要出來了,提著裙襬,放輕腳步溜往一旁,真跟做賊一樣。
“等等。”
珧琢叫住了正欲離去的幾人,想到一事。
“蘇國公家的小姐,同何人有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