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戲精與老舅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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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靜靜的看著徐老蔫演戲。
上輩子這種戲演的太多,以至於這輩子他都免疫了。
而且他也不吃徐老蔫那套,倆人是親父子。
俗話說子隨父,隨根啊。
徐寧啥脾氣,徐老蔫就是啥脾氣。
但徐老蔫只一個套路演到底,而徐寧好賴懂點技法,靈活應變呢。
況且,‘救父’這種事,若是換做其他人的爹,不說去屯部拿大廣播一頓誇,也恨不得跟周圍鄰居吹噓一頓。
哪怕不吹噓不誇讚,是不是也得問兩句:兒子受沒受傷啊?兒子嚇沒嚇著啊?
可徐老蔫就是不聞不問,反而拿昨晚的事情,堵這件事的話頭。
這就是老父親‘另類’的尊嚴吧。
徐寧想到這就笑了笑,沒招啊,誰讓這是他親爹呢。
況且徐老蔫也挺關心他,只不過關心的方法很不對勁,一般都是拿雞毛撣子和笤帚疙瘩關心。
美名其曰,你皮子癢癢,我給你撓撓癢!
徐春林剛好轉頭看見他的笑容,就氣不打一處來的抬手指著他。
“小兔崽子,不用你笑,你等回家的!”
這時,劉大明起身用幽怨的眼神瞅著他姐夫。
“姐夫,這我可得說說你,要不是我二外甥……”
眼瞅著劉大明再度把話題轉回來,徐春林大喝道:“你懂個j13!閉嘴!”
劉大明聞言一愣,卻很聽話的閉上了嘴。
他是徐春林從小帶大的,正因為他沒啥眼色,在成長的道路上也沒少捱揍,所以他對徐春林是即尊重又恐懼。
徐寧再也忍不住了,站在原地就大笑起來。
‘騰’的一下!
徐春林的老臉就紅了。
他就知道這‘牲口’沒憋好屁,果然在這等著他呢。
這把他氣的牙根癢癢,但又沒法說。
因為在場的李福強和劉大明都沒搞懂徐寧在笑什麼,只有徐春林倆父子心裡明鏡似的。
這時,山崗下傳來動靜。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這是笑啥呢?唉呀,二寧?你咋上山了呢。”
來人正是趕杖子的三人,王二利、王虎和徐龍。
說話的人就是徐春林的把兄弟王二利。
“二叔,我來給你們送乾糧來了。”
王二利笑說:“唉呀,用不著啊,我們這中午打完就回去,到時候整點殺豬菜,那不比苞米麵子大餅強多了?”
現在的苞米麵子磨的粗,口感沒那麼好,而且還喇嗓子。
“整j毛殺豬菜啊?”
徐春林眼睛一斜愣,道:“你特麼瞎比啊?掐點都掐不準?告訴你四十分鐘再打響子,你特麼半拉點就摟響,咋地?我那麼招你恨,想讓大刨卵子拱死我唄?”
王二利被他這嗓子罵懵了。
天地良心,兩人雖說平時不對付,但好賴也是把兄弟,咋可能往死整對方呢。
再說,他們就是面上不合,心卻像麻花似的合著呢。
要不然也不能兩家合攏一塊堆打圍啊。
如果有人敢欺負的老徐家頭上,那第一個站在徐春林身後的肯定是王二利!
正因此,上輩子徐春林癱瘓後,王二利才那麼幫老徐家。
幫徐龍調工作,教徐寧打獵,給徐寧找物件,就連彩禮王二利還給出三百塊錢呢。
“啥意思?”王二利有些發懵。
徐春林見狀來勁,可算找著王二利話頭了。
“啥意思?你說啥意思!冒仗了唄!你瞅瞅,這就是我剛才被大刨卵子拱的地兒,它差點拱死我!”
劉大明在旁邊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