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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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深處追究起來,更關鍵的還是身為“私生子”的自卑感作祟。
不跟沈夜比較,在這個國度,再是富貴榮華,也不如權勢無邊來得強悍,何況他只是個冒牌的何大少。
退一步,哪怕是跟洛邈比呢,那個一根筋的偽啞巴,至少也是個新銳畫家,大作都是按尺定價,隨便叫出一幅,就夠普通工薪層奮鬥幾十上百年……而他這些年,除了花樣百出的玩鬧外,沒在任何領域闖出一點名堂,怎能不氣餒?
哪會想到,再聽到有關她的訊息,竟是她被言休擄走了。
連他都知道,現在的莫離和從前的並不是同一個人,何況是言休呢,那他還抓走她,到底存了什麼心思?
聽見沈夜的低語,言休稍微收斂囂張的態度,卻還是輕鬆語調:“沈檢,有關法律程式,你可是比我這個粗人通曉多了,連我都知道,沒有證據,就不能定案,你說我擄了陶夭,證據呢?”
言休將對沈夜的稱呼從“第二公子”改為“沈檢”,自然是用沈夜人前的身份壓制他,意在提醒沈夜注意自己的言行。
畢竟多是道上弟兄才喚他一聲“第二公子”,而官場老人習慣尊他一聲“爺少”,背過人去,管他混黑混白,只要祭出這兩個名號,就能放心大膽的橫行霸道,連言休他老子都得讓他幾分顏面……
沈夜卻不吃他這套,言休這塊硬骨頭不好啃,所有人都清楚,而處理言休和何氏的糾紛,簡直是塊燙手山芋,沒一個敢接的,才會把他請出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既是為他言休而來,又怎能不做系統調查,這貨扯出什麼“法律程式”,就是打算頑抗到底了。
連日不眠不休,擔驚受怕,加上淺嘗和輒止在他面前,雖然十分想念莫離,卻極力剋制的可憐模樣,生揪他的心吶,看見言休頑抗到底的架勢,沈夜難免心浮氣躁,目光陰沉,聲音冰冷:“我這個人,習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甭跟我扯什麼狗屁法律,你跟我玩陰的,我就陪你走邪的,現在我不是什麼‘沈檢’,我就是個一門心思找回自己女人的瘋狂男人,信不信,逼急眼了,老子一槍子崩了你!”
言休卻輕笑出聲,沒有絲毫畏縮表現,反倒把腦袋更往沈夜的槍口抵靠,戲謔:“我很欣賞你,可惜道不同,不然我和你倒是很有可能成為至交好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一點,我們實在太像了,我信,怎麼能不信?別說一槍子崩了我,把我大卸八塊都不在話下,嘖嘖——只是,我要是死了,她也就活不成了,你捨得?”
他這是承認莫離在他手上,沈夜緩緩心神,耐著性子:“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放了她?”
言休的臉色沉下去:“說什麼放不放,你怎麼不說是她不想離開我,跟著你們這群飯桶有什麼好處,除了被人敲破腦袋,就是被人擠兌陷害,現在更是要把她關進牢裡去,跟著我,至少不會再有哪個不要命的敢來惹她。”
擱這指桑罵槐呢,對面的何曉佐已經面無血色,莫離所受的那些傷害,全都是因為他。
妥協,不是因為軟弱,更不是退敗的象徵,只是因為害怕她受到一點傷害。
所有人都以為言休一定會善待莫離,沒有人想到,遠在海上孤島地下暗室裡,幾個頂級紋身師圍繞著四肢被綁縛在美容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無助女子忙碌著……
這幾天,陶赫瑄把辦公地點搬到莫離家,白天陪著米夏,晚上會到對門沈夜家裡睡。
陶甯之前回了一趟s市,陶夭沒死,她對陶遠錫的怨恨也就漸漸淡了,何況看到現在的陶遠錫,也實在恨不起來了。
很多人都以為陶遠錫瘋了,可陶甯知道,他只是太想她,每天坐在輪椅上,懷抱嵌著陶夭小時候照片的相框,反覆的唸叨:“夭夭,今天天氣很不錯,爸爸帶你去海邊撿貝殼——爸爸出差看到一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