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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在溪河先生走之前,的確曾經關照秋白看著她和南山的近況。
想到這裡,桑榆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趕忙地跑回了屋子,在炕櫥裡一頓翻,然後臉白了,回頭對梨花嫂道:“竹牌,醫聯會的竹牌,她拿走了!”
梨花嫂更惱了,氣道:“這個不省心的!溪河先生特意來信說的——勿稱弟子,慎用竹牌!這可咋辦?再說了,她一個年輕姑娘家,就這麼孤身一人上了京,萬一出點什麼事兒,這可如何是好?!不行,我得去鎮上告訴她哥,讓她哥趕緊地去追一追!”
桑榆拉住梨花嫂,又思索了一會兒才道:“嫂子,你讓我哥一路尋過去,能找到攔住秋白最好了。要攔不住的話,也能把溪河先生的信告訴她,讓她心裡有個數,儘量別用那個竹牌。我這裡馬上給小沈掌櫃寫一封信,讓他想辦法在蜀都的醫聯會門口著人等著,要是大哥沒追上,在那裡還能攔一攔。秋白畢竟是鄉下過去的,常住蜀都的人應該可以看出外地人的不同來。正好也託他暗中打聽一下先生的近況。”
桑榆說完趕緊地寫了一封信,封好後給了梨花嫂。梨花嫂帶上信,立刻趕往了三葉鎮。
梨花嫂走後,桑榆又坐下來好好地想了一下,也沒再想到更好的辦法。想了下季南山他們都在鎮上收拾店鋪,準備這兩天就重新開門做生意了,她自己在家裡待著也挺沒意思的,索性收拾了一下,也往三葉鎮上去了。
進了三葉鎮,到了早市街,桑榆看到在自家店鋪那裡忙活的一堆人,愣住了。
因為他們是在店外面忙活的。
三嫂小吃店外牆下搭著架子,季南山與季連水正把原木外皮往牆上釘,地上不遠處還和著黃泥巴,看得出院牆也新泥了一遍,如今已乾透了。桑榆往大門口一瞧,好麼!招牌沒了!兩扇大門也換新的了!再一細看,房頂子也是新鋪的!
桑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時候忙活的人們還沒看見她呢!
桑榆一下子就回憶出諸多細節來了。比如,為何推遲開門做生意的日子,還被一致同意了!比如,為何梨花嫂與何秀枝都要她一定想出好辦法來“幹掉”李氏老麵館!當時,她還覺得氣呼呼的二嫂很可愛呢!因為何秀枝一直是溫溫柔柔的那麼一個人!原來是這樣啊!
尼瑪,難道他們真的趁著大過年的放火了?!裡頭還住著人呢!李向南一家沒事吧?!
桑榆心裡憤怒的小火苗蹭蹭地躥出了一肚子,大踏步地走了過去,季南山正要從架子上跳下來,一轉身看到她了,手裡的錘子都驚掉了,喊道:“桑榆!”
桑榆心裡惱他這麼大的事兒都瞞著她,也沒答話。只走到店門口,圍著店先四處檢視了一圈兒。梨花嫂早就出現在她身邊了,一個勁兒地說話給她消氣:“桑榆啊,沒事,看著嚴重,其實多虧了李家兄弟發現得早了!外牆皮就你看著的那一側把原木皮子燒沒了,也是那側重鋪了一米多寬的屋頂,沒全燒起來,店裡那六棵樹都沒事兒呢,店裡的東西也沒事。外側的院牆給燒黑了一塊,本來單泥的那一塊,後來一看新舊泥皮子有接茬,南山怕你看出來,才把整面牆都重泥的。”
桑榆問道:“人沒事吧?大門和招牌呢?”
梨花嫂道:“人沒事!大門……那幫孫子在大門前、我懷疑就是在大門上……放炮了,大門被炸黑了,重換了。楹聯也有一邊被炸飛了一個角兒,招牌沒事兒,李家兄弟怕再出問題,給摘下來放屋裡去了。”
桑榆頓住腳對梨花嫂道:“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啊?嫂子,咋不告訴我!”
梨花嫂伸手按住桑榆的肩膀道:“好妹妹,咋說吆?你病成那個樣兒,不是成心給你添堵嗎!”然後又接著安慰道,“我知道你現在生氣得很,嫂子剛知道的時候,站這兒罵了大半天的街!我日/他先人闆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