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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景宇的婚沒結成,喬靳難得的有些不滿喬越。
喬越把沈琛安排好,就被喬靳喊去了書房。
喬靳是真的有些不滿,鄒霜好歹是杜家的種兒,現在喬越鬧了這麼一出,不說這請來的滿堂賓客怎麼看,單說那杜舒雲那裡就沒法交代。
喬越何嘗看不出喬靳的不滿,他這幾天也找了不少有意思的東西,手上也捏著不少東西。
這些東西,按道理來說,他喬越是最最該當做秘密藏起來的,但他這樣任性妄為的性子,誰又能管的了他要做什麼。
喬靳是難得的拿正眼看一回喬越,事實上從喬越知事開始,父子兩人就頗有些水火不容的陣勢。
喬靳不說話,他等著喬越自己開口。
喬越確實是開口了,“我知道今天這事兒我做的不對。”
喬靳笑了一聲,“哦,你還知道你做的不對。”
喬越也笑,頭一次在喬靳面前,是喬靳先失態。
“喬家雖然也不算什麼大戶,但今天這事鬧得也真真是荒唐。”喬靳說。
“你不一直知道會是這個結局嗎?”喬越反問。他知道喬靳是知道這件事的,不可能當初在京城鬧得滿城風雨的事,喬靳一點風聲都聞不到。
喬靳盯著喬越,好似第一次見到自己的這個兒子。
喬越和喬靳長得不像,但年輕時候的脾性卻是一模一樣。
“今天這事鬧出來的,我一個人擔了,丟的人,也全算在我喬越頭上,跟喬家一點關係都沒有。”喬越說。
喬靳冷眼看他,“你擔的起嗎?”
“今天這事,也沒誰敢往外捅。”喬越說,“你大可以放心。”
喬靳還是冷笑。
喬越知道他老子的脾氣,“你也別忙著生氣,想著再一腳把我踹哪個地兒去。”當初他可不就是被他老子踹去武漢那麼些年了嗎,“我今天來找你,也就是知會你一件事。”
知會這兩個字說的真不好聽。
“你這是跟你老子說話的口氣?”喬靳今天有些不滿,現在看著喬越,自然就分為的不順眼。
喬越還是笑。
“我是不是你兒子都還說不準。”
喬靳擰眉,“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喬越看到他這個反應,像是在意料之內,“沒什麼意思,就是知道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喬靳不知道喬越話中的意思,只覺得他說的話都奇怪的很。
喬越卻好似以為喬靳是知道了,刻意做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來迷惑他。
喬靳還是望著喬越。
“我真的是你跟杜纓的兒子?”喬越忽然問出這麼一句話,“不是哪裡來的野種?”
話中好似猜到了什麼禁忌,喬靳一下子勃然變色,看也不看的從桌上舉起硯臺,往喬越臉上砸去,“你這說的是什麼混賬話!”
喬越輕巧的躲開了。
硯臺砸在他身後,居然沒碎開,在地上滾了兩下,將昂貴的地毯上都染了斑斑的墨跡。
“當初杜纓該死的時候沒死,為什麼卻偏偏因為生了個兒子就忽然不見了?”喬越還在問。
喬靳從來不喜歡別人提起從前的事,尤其還是和杜久辭杜纓一類相關的事,那好似是一個不能觸碰的禁忌。現在喬越就踩著這個禁忌肆無忌憚的模樣叫喬靳一下子失了態。
喬越眨了眨眼睛,他要說出來的話對他極端的不利,但是他還是說出來了,“因為你兒子被她交給杜久辭了。”
喬靳還沒說話,喬越就以一指掩唇,做出一個噓聲的模樣,“你先別忙著生氣。”
這大概真的是第一次,喬越在喬靳面前,最先失態的是喬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