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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放的巳時之末,宿醉的高文遠緩緩的從床上睜眼,慵懶的打著哈欠,伸了個長長的懶腰。轉頭看了一眼那群還在呼呼大睡的舞女們,橫七豎八的睡相與那扯破散落滿地的衣裳,都無一不證明著他昨夜的經歷。
“嘿……”
一陣滿足的淫笑過後,高文遠伸手翻找起自己的衣物,一邊又忍不住伸手在其中一處細嫩處狠狠揣了一把,待聽著昏睡女子發出一聲不滿的嬌哼,這才心滿意足的提上褲子,將放在枕頭下的短刀取出,小心插回袖中。
推開房門,小院裡靜悄悄的,半個人影都沒看到。
“直娘皮的——這群龜孫……”
一見這情況,高文遠便知朱三那群人此時肯定還沉浸在溫柔鄉里,忍不住剛要發火,但轉念想到他自己往日也幾乎都是日過正午後才起,遂又壓下怒火,哼著小曲晃晃悠悠的開始在後院四處轉悠,打算先尋人弄些吃的。
早上的霞雲晚空曠且寂靜的,經歷過昨夜的整晚歡愉,許多人到如今這時辰仍還未能起床,高文遠走了半天,直到經過一處院子時,才看到有個熟悉的人影,正站在院中做著拉伸展臂的運動。
“嘿,那誰……那誰來著!”
“高兄。”
回應高文遠的,是範旭那一張燦爛且真誠的笑臉:“早上好啊。”
“嗯,早……上好。”
雖然至今還沒想起範旭的名字,但對於昨晚範旭的救場,高文遠卻記憶猶新,甚至至今還能回想起,當時打臉那些人時候,是何等的灑脫暢快。
“你這也是剛起嗎?要不要一起去吃點?”
“榮幸至極。”
範旭當然不會跟對方說自己早已經用過朝飯,之所以還回到這裡,完全是為了等他。
從高文遠入住進霞雲晚後舍,一直到他何時睡下,霞雲晚裡其實一直有一雙眼睛替範旭盯著。結合上老鴇子差人打聽來的高文遠的日常作息時間,等範旭見過丁雲再回到霞雲晚,時間也才辰時四刻。
也就是說,為了等到高文遠出現,範旭在這裡足足等了近乎一個多時辰。
當然,這一切高文遠自是一無所知的。
對於滿足了自身慾望,又在早起碰見昨夜相談甚歡的小兄弟的他來說,這注定是一個心情不錯的早晨,就連方才因為沒見到手下而生出的怒氣,也連帶著衝散了不少。
找到霞雲晚中下人一番叮囑過後,二人談笑著離開霞雲晚,相伴來到興樂坊中的一間名聲還不錯的酒樓,點了酒菜。
等酒菜上桌,高文遠一邊吃著,一邊跟範旭繼續聊起了昨夜之事。
“其實當時我一直好奇,為什麼你要拿出一首隻寫了一半的詩,還勸我儘快抽身。你說當時你要是把那首詩寫完,不是更能讓那些人刮目相看?
聽說那個什麼勞什子阮絲雨,還跟咱們那位政和爺有點那什麼……
嗨!
你說你要是當時再能寫完,說不定就連那女人,昨夜也能跟我一起大被同眠。”
對於沒能睡到阮絲雨,高文遠至今還有些遺憾,畢竟事後他也從手下朱三嘴裡瞭解了一些事情的始末,知道了那位阮絲雨很有可能跟當今的那位聖人,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聯。
高文遠倒是不相信這種傳言,但不信歸不信,卻不妨礙他想要親自嘗試嘗試,能跟當今聖人傳出風言風語的女人,究竟該是個什麼味道。
畢竟睡聖人有可能睡過的女人,光是想想這點,高文遠就覺得心頭撲通撲通,十分的刺激。
“高兄,那所謂‘離送’,只不過是老鴇子炒作出來的噱頭罷了。其實所有人都清楚,聖人還在京中,哪能抽出時間來到咱們這種小地方?”
目的既已達成,那接下來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