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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降。
再多訊息就不是廣播裡會播報的了,而邵宗嚴也對這種人的事毫無興趣,進了家門便將他們都扔到腦後,專心做起家務來。
好幾天沒回來,缸裡的魚都餓瘦了!
晏寒江此時得了金烏傳授的功法,正趴在缸底修行。邵宗嚴習武多年,也一腳踏入了修仙大門,自然知道他這時候最經不得打攪,把魚缸放到臥室櫃子上,自己出去餵魚、換水、洗魚缸,拿出吸塵地和拖布,把屋子徹徹底底清理了一遍。
直到所有能做的家務都做完了,缸裡那條小草魚也沒醒過來。他自己一個人吃晚飯,就只簡單蒸了半鍋米飯,把海上釣的魚肉片成薄片加上生薑和小米椒炒了炒,默默對著魚缸吃了一頓。
一個人吃飯是有點孤單,吃下肚的東西似乎也沒那麼香甜了。
臨睡時他給魚缸裡灑了一把魚食,以防半夜晏寒江醒來餓著。可是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去算卦時,那點魚食還在水底下鋪著,泡得都大了,一粒也沒被吃掉。
邵道長期待了一夜,見他還沒醒來,心裡便有些懨懨,連掙錢養家的大事都提不起興趣來。因著晏長生煉功安靜安全的環境,他就把草魚從小魚缸裡倒進了窗臺下那個生態魚缸,讓他一個人在裡頭安安靜靜清修,自己換上身他的舊西裝,孤孤單單地出去算命。
魏凌和唐虞的事於他已經結束,在外面的世界卻才剛剛炒熱,連以前算過命的客戶見了面都要跟他扯上兩句:“邵大師你看唐虞那個新聞了嗎?原來他們公司老總是個變態,還讓一個男鬼給弄到不舉了啊!我看外國人傳的圖片裡那個鬼手上也託了個魚缸,跟你手裡那個挺像呢。”
邵宗嚴扯了扯嘴角,無奈地笑道:“我也是看了那個新聞才不敢再帶魚出來,萬一讓大夥兒當成那個鬼,還有誰來找我算命呢?”
“我肯定還得來算啊!”顧客大著膽子朝他貼了兩步,去摸他的手:“大師你替我看手相的時候,手可是溫溫熱熱的,我都記得清楚著呢。”
邵大師一反手抓住他的手指,捋平掌心認真看了看,嘆道:“你近日運勢似乎有些走低,也不像是撞了什麼客……八字給我,我給你算一下流年。”
在邵道長心情不好的時候撞上來,還想調戲他,結果就是被榨乾錢包,拿著一張成本不到九毛錢的太上應元顯化符灰溜溜地回去。
邵道長也徹底瞭解了這個資訊化世界的可怕,心底不由多了一重思慮。他託著魚缸滿市轉了這麼多日子,不知被多少人記了下來,若有好事之人兩廂對照,也未必不能查出他的身份。
他自己倒不怕什麼,卻不願讓人摸到晏寒江家裡,影響他以後的生活。在寒風中思考了一會兒,邵道長便果斷決定,這些日子暫時不出來算命了。
正好他手上沒有什麼可用的藥了,這個世界買藥又比他原來的世界更方便,倒不如趁這機會煉一批,下次解救顧客時說不定能用到呢。
回家路上,他便進了幾家藥店,買齊各色藥材,準備回家裡炮製。只是那藥爐本來就重達數百斤,再加上滿滿一爐子水,倒出來定會砸壞地板,他就沒敢到屋裡才拿出來,而是先趁夜在樓下把爐子弄出來,裡面的水倒進用過的純淨水桶裡,自己捧著藥爐輕輕地走回房間。
玄煉宗的開山祖師本就是宮裡供奉的天師真人,專長是煉製長生不老丹,以及各種能讓人夜御十女的助興藥。早幾代祖師們就憑著這本事在朝廷裡立足了數十年,可惜後來皇帝昏庸,給人趕下了臺。新朝皇帝卻是個崇佛的,於女色上也平平,他們玄煉宗從此就淡出了京城的貴人圈,只能在江湖上混日子,過得一代不如一代,最後解散了事。
唉……時也,運也,命也。
要不是宗門解散,他又被人追殺到那座山上,也沒機會遇到萬仙盟的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