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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很乾脆的回答道:“羅馬尼亞。”我就更奇怪了,羅馬尼亞和德國不接壤啊,她怎麼會跑這麼遠。女孩好像知道我下面要問什麼問題,她自己接著說道:“我媽媽是東德人,我爸爸是羅馬尼亞人,但是後來因為東西德合併,我媽媽就再也會不去了,只好和我爸爸在羅馬尼亞生活,但是羅馬尼亞也不安穩,原來的國家工廠不停的被私人兼併,很多不需要的工人都被裁了下來,我爸媽就是其中的一分子,我爸媽除了在工廠裡學會的那一點手藝以外,其他的什麼都不會,只好靠我爸爸去做點苦工賺錢,但是。。。。。。”
女孩說道這裡,聲音已經有點顫抖了,我馬上遞了張紙巾給她說:“如果你傷心,你就不要說下去了。”女孩子接過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倔強的說道:“不,我要出來,這沒什麼好丟人的,也沒什麼好傷心的,我們家就是窮,這也不是我們家裡的人造成的,我爸媽都是老老實實的工人,只要給他們一個工作,他們就會踏踏實實的幹好,根本就不會想什麼其他的事,是這個社會不公平,他們那些當官的,說一聲什麼我們要民主,然後就把政府換了,政體也換了,我們這些老百姓算什麼,在他們眼裡,我們的命連螞蟻都不如,我在我們家鄉受到的待遇,還沒有吸血鬼對我好。”
我邊聽邊搖頭,這又是上個世紀留下來的問題,整個東歐社會主義的崩潰,在那些政治家的眼裡,不過是幾份檔案,幾次會議,一個國家的政體就變了,在那些史學家的筆下,也不過是輕輕的幾筆帶過,但是在這些平民百姓的眼裡,這些都是大事,是隨時影響他們生存的大事,象女孩家這樣,政體變動的犧牲品,實在是太平常了。
女孩繼續的說道:“我爸爸辛辛苦苦一天,才夠我們一家四口剛好餬口,另外的家用還要靠我媽媽去打下零工,但是這個時候,我弟弟又病了,我都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病,只是聽醫生說過,是一種不及時治,就會要我弟弟命的病,我們家連吃飯都有問題,哪裡會有錢治病,我媽媽想到東西德合併了,那麼外公外婆的條件應該好一點,看看可不可以從他們那裡週轉一下,但是發給外公外婆的信完全沒有訊息,媽媽想去德國親自找一下,可是我們連路費錢都沒有,哪裡去的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陌生人出現在我們家門口,他聲稱可以帶我媽媽去德國,但是前提是我媽媽在德國必須為他工作半年,為了我弟弟的病,我媽媽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但是她走了以後,半年都沒有音訊,我和爸爸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弟弟一天天的病下去,最後倒在床上,不能動了,爸爸為了給弟弟治病,除了睡覺必須的四五個小時以外,就是每日每夜的幹,還不到四十歲的爸爸,看著象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
女孩說到這裡,已經泣不成聲了,女孩說到這裡,我已經知道大概了,後面的就不用她說了,我在各種媒體上面看見過,大量的東歐女子被拐騙到西歐以後,從事性服務業,女孩的媽媽也可能走上了這條路,這世上不會有白吃的午餐的,那個陌生人有那麼好心,會隨便資助一個人的路費,看著女孩的模樣,就可以知道,她媽媽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下場就可想而知了,而女孩子肯定是揹著她爸爸偷跑出來,找自己的媽媽的,不過她可能算運氣好的,被吸血鬼們看上了,這樣總比天天接客好。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不用說了,後面的我都知道了,斯西特應該把你弟弟治好了吧。”女孩點了點頭,但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留,她哽咽的說道:“我弟弟已經治好了,而且斯西特族長也幫我找到了我媽媽,但是她連我都不認的了,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任何意識,別人叫她怎樣,她就怎樣,還好族長也答應了,照顧我媽媽一輩子,為了我媽媽和我弟弟,我算不了什麼,只要他們過的好,我就很足夠了,在這裡,他們都對我很好,待我就像小妹妹一樣,就算是吸血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