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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聞昔最近在藝術圈裡可謂是風頭正盛,很多藝術館都拋來橄欖枝,成寒整理了近一週的邀請遞給了朗聞昔。
「你看看,先選你自己比較心儀的吧。」
朗聞昔翻閱著各家藝術館的風格、背景和知名度,思量著哪個更給他帶來更多的收益。他進入非創作的工作狀態時,就像是鑽進了錢眼裡。
在他看來,這就是一門吃飯的手藝活,他到真沒有把自己當成別人口中的藝術家。
成寒坐在他的對面,一邊用眼鏡布擦拭著鏡片一邊不緊不慢地說道:「工作室定了嗎?要去你高中同學那裡嗎?」
「不去。」朗聞昔斬釘截鐵的回答讓成寒有些意外,「什麼原因?」
「有比較礙眼的人在,容易影響我創作。」不用說這個人一定是尤拓,朗聞昔一想到尤拓就住在樓上,時不時地可能打個照面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那上次看的小戶型別墅你還考慮嗎?」成寒問道。
「不了,我已經談了付斯禮家那棟的頂樓複式了,方便。」朗聞昔笑著,眼神中透露著小兩口蜜裡調油的幸福。
但是在成寒的眼裡,朗聞昔的笑容卻帶著一種戀愛腦的愚蠢感,可不得不承認朗聞昔自從和付斯禮和好後,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從他畫的小稿中就能看出,陰鬱的色彩變得明亮、扭曲、偪仄、且抽象的造型也變得舒緩流暢了起來。
成寒也有想過,朗聞昔一直是以思考派的抽象風格受人追捧的,如果缺少了這些必要的元素,他的畫還有多少人為其買帳?有不少的藝術家都是在自我精神凌虐中得到創作思維上的升華,一旦幸福感倍增後會不會在創作上大打折扣,這是誰也說不準的事情。
可作為朋友,成寒覺得朗聞昔現在的選擇是正確的,沒有人會拒絕幸福。
「你高興就好,需要調整軟裝嗎?快年底了,再晚就不好找工人幹活了。」成寒有著操不完的心,就像朗聞昔的老媽子一樣時刻得幫趁著他。
「跟龍達的畫室差不多就行。」朗聞昔的要求不高,畢竟裝修複雜了就得多花錢,他翻著手上的資料,目光突然被一個叫『零下』的藝術館吸引了,他指著照片對成寒說:「這家挺有意思的。」
成寒側目看了一眼後說道:「你是不是沒有好好看上一份資料,這家和上面一家是捆綁合作的,前面那個叫『無界』的藝術館是廖靜豐的,這個『零下』是他現任妻子的,只要你同意了其中一個,另一個也要簽。」
朗聞昔翻了翻關於『無界』的簡介,又想到了廖靜豐那個老色批的樣子,著實提不起興趣。
但反觀『零下』的風格卻出奇的對他的胃口,館內不是單純的極簡風格,它運用了多種不同的棉麻布料作為牆體的裝飾材料,以裂帛做為場地的分隔,似是迷宮但又能從層層的縫隙中窺視到每個區域。
館內的溫度常年保持在零度,裡面固定的程設是雕塑,它們有別於傳統的雕塑創作,這種風格更酷似賈科梅蒂的作品,精準打擊到了朗聞昔的審美點。
「我看簡介中說,這些雕塑作品都是他老婆,他老婆不是他學生嗎?不搞油畫搞雕塑?」朗聞昔忍不住好奇心用百度搜素了一下關於他老婆的簡介。
——翹翹,原名:陳璇翹,是書畫協會副主席、知名藝術學院的油畫系教授廖靜豐的妻子。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相關資訊。
就在朗聞昔檢索著她的作品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陌生來電。
「喂,您好。」朗聞昔接起電話,對面沉默了良久後,開口問道:「喬小洋去找你了嘛?」
朗聞昔聽出來了,是尤拓的聲音,他怎麼會問喬小洋的去處,難道他不是二十四小時跟著喬小洋的嗎?
「你問我?喬小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