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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聞昔賤兮兮地跟到了浴室的門口,敲了敲門說:「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要不要幫忙啊?」朗聞昔一副調侃的樣子在看對方的笑話。
「哎呀,別害羞……」朗聞昔繼續在一旁煽風點火,可還沒有等他把話說完,浴室的門被從內開啟了,付斯禮一絲不掛地站在朗聞昔的面前,朗聞昔下意識的眼神下瞟,內心發出了一句『臥槽』後,僵在了原地,臉不自覺地發燙起來。
付斯禮沒有說話,『嘭』的一聲關上了門。付斯禮站在花灑下,雙手撐著牆面,任憑溫涼的水從上而下的澆透著自己。
……冷靜。
臨睡前,付斯禮的身上都帶著一股寒氣,朗聞昔向他湊了湊,用手摸了摸付斯禮的胳膊說道:「你別是著涼吧?」
付斯禮扒拉開朗聞昔的手說:「趕緊睡覺,我明天還比賽呢!」
「哦。」朗聞昔心想自己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他扭過身不再理他。
良久後,付斯禮用冰涼的腳心貼到了朗聞昔的小腿上,「捂一捂,冷。」付斯禮的腦袋就靠在朗聞昔的後頸處,他的腦袋裡很亂,哪怕身上熄了火,但心裡燃起的火卻怎麼也撲不滅。他揣著的那點兒齷齪心思就像見不得陽光的齧齒動物,反反覆覆地自我啃噬。
而付斯禮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朗聞昔心裡也被他的突然親密攪亂了心跳,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付斯禮呼在自己後頸的溫熱,像是一隻毛茸茸的爪子正在抓撓著自己的心。
「明天,最後一場預選賽……來嗎?」付斯禮說這話的時候,是問梁靜茹借了一些勇氣的。
「嗯?」朗聞昔翻過身,正對上付斯禮的臉,近到彼此能感受到呼吸的距離,付斯禮不想躲閃,朗聞昔也絲毫沒有在意,他為難地說道:「我明天要去畫個牆,應該需要7個小時左右,你幾點比賽?」
朗聞昔說話的時候,付斯禮甚至能聞到他嘴裡淡淡的薄荷牙膏味道,他不可覺察地吞嚥讓喉結微微地上下起伏了一下,「下午3點開始。」
「……我盡力。」朗聞昔已經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和付斯禮的距離一旦靠近,就覺得呼吸不是那麼得順暢,臉也跟著一起發燙。
「沒關係,預選賽而已。」付斯禮嘴上說著沒關係,但朗聞昔聽出了他的失落。
所以,第二天不到七點朗聞昔就起床出發了,他拎著大大小小的罐裝顏料趕到了施工現場,他自己搭起了兩米高的腳手架開始打線稿,等第二個牆繪師到的時候,他已經起好稿了。
朗聞昔不停不休地幹活,省了午飯的時間繼續上色,這讓另一個牆繪師有點不好意思,「你都不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嘛?」
朗聞昔用染了顏料的手抹了一下鼻子,蹭花了臉頰,說道:「沒事兒,你先吃,我再畫會兒。」
「有急事?」牆繪師看出了朗聞昔有事兒。
「我一哥們兒,下午籃球比賽。我想去看。」朗聞昔也是有話直說,不扭捏的性格。
牆繪師往嘴裡扒拉了兩口飯,放下了飯說:「成!到時間,你就去。最後的勾線我來就行!」
「謝謝啊!」朗聞昔笑著回謝道,一咧嘴露出了斷半截兒的虎牙,說話間有些漏風。
球賽開始的時候,付斯禮環顧了整個觀賽區,始終沒有找到朗聞昔的影子,反倒是自己那個名義上的女朋友來了,還有那個他一見到就心煩的啦啦隊女生孫茹芯。
付斯禮本來就因為昨天淋了涼水澡不太在狀態,又看到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到是來的齊全,簡直就是添堵!
好在上半場比賽結束的時候,比分被隊長連續的兩個三分球拉開了。
此時的付斯禮還在人群中尋找著朗聞昔的身影,以至於賈一衡遞給他水和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