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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錢多多談完的第二天,財務部的小劉在衛生間對我道,“小錢那樣你別往心裡去,她心裡也是憋屈。本來趙淺走時,是把最大那個客戶交給了她帶的,可李經理一句話就分給了你。哦,還扣了她兩個月業務獎金,差點辭了她……”
“為什麼辭她?”
☆、023 臣妾,做不到啊!
我有心拉著小劉把事情問明白。
那天我和趙淺打架,錢多多是中間拉架的,本質上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
後來在派出所裡,錢多多給的供詞也沒有任何抹黑畫廊的意向。畫廊為什麼要扣她兩個月工資,還要辭退她?
可小劉明顯不想和我多談,不冷不熱的呵笑了一聲後,甩著手出了衛生間。
整個一個下午,我都是在邊工作邊走神的狀態下度過的。錢多多和趙淺兩個人不停的在我腦中交替閃過。
等到我抬起頭來收拾東西,早已經過了下班時間,整個畫廊就剩下我一個人。
手機閃了兩下,進來一條簡訊。
老趙的,提醒我晚上別忘記去看餘揚。
掃了眼時間已經七點十五,我抓起包就往外跑。
關燈時描到錢多多的工位,頓了下。
是時候和錢多多談談了,我不相信她會為目的不擇手段,更不相信她因為目的不成而和我翻臉。
因為距離畫展的日子越來越近,餘揚沒有回北城,而是住在附近的酒店專心作畫。
老趙所說的讓我去看餘揚,是催促餘揚在畫展前能出一幅新作。
聽老趙和李經理的意思,大有畫展一展出,餘揚的畫就會大賣,呈現供不應求之勢。
做為能每幅畫拿到百分之三提成的受益人,我當然是想餘揚畫的越多越好。
只是這兩天餘揚有些狀態不佳,全然沒了剛住進酒店那兩天時的拼勁兒。
昨天我去看他時,他畫稿一筆沒動,還是前天的模樣。
而人,呃,竟然坐在電腦前看宮鬥劇。
音箱裡,皇后娘娘對著皇上哭的撕心裂肺,大聲喊道,“臣妾,做不到啊!”
問他為什麼不畫畫,他輕飄飄扔過三個字:沒靈感。
站在房門前,我深吸了一口氣。在心中,把萬一他還沒靈感而要說的話過了好幾遍,才敲敲門,用副卡劃開門禁進去了。
做為畫室的客廳沒人,畫還是我昨天看到時那副樣子。臥室的門半開,餘揚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像是在打電話。
我坐在沙發上等,時隱時現的聽了會後,感覺有點不對勁。
餘揚說話的語氣太過浮誇,而且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怎麼會有魔尊,少爺,二當家的這種稱呼?
走過去推開房門一看,我懵了下。
餘揚坐在電腦前,耳朵上扣著一副耳機。看著手中高舉的紙,正對著話筒聲情並茂的說話。
“……你這賊兒,小爺今日都放你一馬了,你怎的還不知足?若說銀錢,你想要多少直說便是,為何偏偏偷小爺這證身之物?”
略略停頓,語氣一改上句玩世不恭,變的深情脈脈卻又急切,“我秦三郎對天發誓,來日若負你,定受五雷轟頂之懲。便是這樣,你也不肯信任於我?”
這他媽的,在這玩角色扮演呢?
眼見著餘揚停頓一下,喝口水調節情緒,我從包裡拿出合同,放在他正看的稿頁上。
三秒鐘後,只聽餘揚用很是正義凌然的聲音,慷慨激昂的讀道:“甲方做為山水畫廊的簽約畫家,有責任也有義務,在畫廊有所需求時提供畫作,以及配合宣傳。如果甲方不能履行合約,畫廊有權追責……方小冉你大爺!”
餘揚一把把耳機扯下來,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