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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開,今後,我們紀家應是他們拒絕服務物件吧?”
苗輕雲一怔,大概明白過來意思,笑了笑:“上校有一次和夫人聊天,諷刺說這些禿鷲不拒絕任何金錢,哪怕是沾了他們自己的血……這就是列強,它們不講道義。”
紀倫點首,對這種規則熟悉。
之後聽她繼續介紹,據說原上校府邸是軍方財產,現在收回去了,包括許多配置的免費勤務人員,徵詢意見後那些人都表示沒有了紀江上校府邸不願意再留,於是照例收回。
只留下苗輕雲自己,還有晚她一屆的小師妹折寒梅——就是指揮士兵搬遷傢俱的女勤務員,比苗輕雲要矮一些,面目也是中性的俊俏,胸脯平平,紀倫覺得她如果化妝一下大概能裝美少年,或者扮醜一點普通男人……並無惡意,只是習慣地往軍事應用考慮。
苗輕雲和美少年……哦,小師妹折寒梅,她們兩個是在意向表上填了自願留下,正好上面預備留兩個人照顧紀江一雙兒女,就直接用她們了——沒有僱傭費,是按照勤務兵軍餉,也免去了新家開支,誰也不指望一個少年和一個小女孩能支撐家計,自是要照顧著能省則省。
還是有不少財產,對於這時的姐弟來說,都不是關注點,在瀏覽過那位上校父親的軍事收藏品,就有些興致缺缺了,姐姐紀相思更是不怎麼說話了。
“報告!”
一個年輕英俊少尉立在門口,‘啪’舉手敬禮,其實他在外面街道上時,紀倫就聽到了他的腳步,軍靴踏踏嚴整規律,有些不同士兵,這時轉首觀察。
此人臉頰上有一點細小的彈痕擦傷,青黑色軍服,佩槍、劍,隨著舉手敬禮,白手套很是醒目,是個一絲不苟的人。
“你是?”紀倫說著,阻止想要開口的苗輕雲。
就聽這少尉自己報告說:“我是少尉姜山,奉命前來保護你……這是證件,請看。”
紀倫檢查了一遍,看了看照片,看看人,遞還:“人比照片更英俊。”
對這稱讚,姜山神情顯得有點猝不及防和不滿:“……”
“噗……”紀相思笑了,又捂住嘴巴,很明顯這個上尉並不擅長開玩笑,這方面反不如一個少年更成熟,她饒有興趣看著弟弟與外人的互動,看到弟弟又問:“還有什麼事麼?”
姜山嚴肅回到自己職責,進行陳述:“盧侯已經頒佈命令,授你少尉軍銜,請您在三天後,到郡裡報道……”
“三天,報道?”
紀倫覺得肩上烙印隱隱發痛的刺激……盧侯命令,應就是小盧侯了,父親還延續效忠的物件,至於這個姜山,想起來了是紀江上校的最後一個副官,或者說,父親的養子……母親陽臺看見的花園迷霧之外,就有父親,還有這個當時少年姜山,他手上是有彈孔穿透痕跡,所以常年帶白手套。
“是,紀倫少尉,你有疑問麼?”
紀倫冷笑一聲,剛要說什麼,姐姐紀相思按住他的手,她也認出來人,點首微笑:“姜山,你之前不是上士麼?這次變成少尉,高升了哦。”
對於女孩的插話,她不是現役軍人,表面看去又只是十歲小姑娘,姜山無法再板著臉,神情緩了緩,說:“我已經晉升了一年,這次是上峰的命令,為了更好保護你的弟弟紀倫少尉……還請二位不要誤會。”
誤會什麼?是保護還是監視?
紀倫神情不置可否,但姐姐提醒了自己,剛出院還不清楚紀府外的力量局面,又想起黃醫生的提醒,最好選擇慎重,於是端正舉手還了一個軍禮:“遵命!”
姜山將授令檔案交給紀倫,之後神情就自然了許多;“今後,我們就是戰友了。”
兩個女勤務員去外面井裡打水,準備清洗傢俱搬運留下的灰塵,而剛好過來搬完最後一趟傢俱的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