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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地道。
淺毅擁著念恩,也開始深思:“你也別傷心,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不管對方手腕有多高,只要抽絲剝繭的查就一定會有發現,但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別的問題,依目前的狀況來說,我們誰都查不到那個孩子的事,所以那個孩子是不是真的存在就變得和很可疑,畢竟,只是歐明宇的一面之詞。但如果這個孩子真的存在,那這件事就會變得很複雜,我表姨本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當初是她慫恿夏雪將孩子送走,又是她一直用這件事來威脅夏雪,所以最有可能想要殺人滅口的也是她,但以何家當時的身份地位,她根本就沒有能力讓美國政府將一個人徹底除名,甚至憑空消失,在當時有這種能力的人,除了你爸爸,就屬你媽華若詩了。”
念恩的眼底透著淡淡的悲哀:“不會是齊阿姨,她雖然做過很多壞事,但應該也是被人利用,更何況她現在重傷昏迷還躺在醫院裡,很明顯,是有人怕她洩露秘密,才對她出手。”
“阿姨重傷昏迷躺在醫院裡?”淺毅的眼底掠過驚詫之色:“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我不知道?”
“就在我們與歐明宇明爭暗鬥收購尹氏股份的時候,婉闌接到一個陌生女人的電話,電腦那頭,一個女人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告訴她,齊阿姨被悄悄的送往醫院,要她馬上趕去醫院。婉闌按著她的吩咐和指示在醫院裡打到了齊凝阿姨,醫生的檢查結果是,由於從高空跌落,她的腦部受了重傷,進入深度昏迷狀態,需要留院觀察,他們還說根據齊凝阿姨手腕上和腳腕上的瘀痕,他們有理由相信她在被送往醫院前一直都是被人拘禁著的,以手腕的腫脹和瘀痕的深淺來判斷,她被拘禁的時日應該很久了。”
淺毅的眼中有深深的不確定:“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也是歐明宇嗎?”
“不是,是婉闌親口告訴我的。”
淺毅驚訝極了:“她不是被你媽當肉票給綁走了嗎?”
念恩搖頭,平靜地道:“沒有,你前腳抱著雅子走了,婉闌後腳就從船艙裡走了出來,說她被綁架,不過是歐明宇胡編亂造的謊話,目的是想要讓你以為有人質在手,歐明宇就不敢傷害我,這樣一來,你就會安心的選擇雅子了。”
淺毅恨恨道:“他簡直無聊,想方設法的將我支走就算了,竟然還那樣對雅子!”
“其實聽婉闌的意思,歐明宇這麼對雅子只是想要為我出氣,而他這麼對你,純粹的是因為討厭你,想要讓你在我和雅子之間左右為難,想要我生你的氣,想要讓你覺得虧欠了我,想要你因為這件事而一輩子耿耿於懷,永遠對我好!”
念恩的語聲逐漸朦朧,每一聲低訴都充盈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是快樂,也是悵然。
淺毅重重地籲出一口氣,然後用力地握住念恩的手,向來淡定的臉上竟隱現後怕神色:“歐明宇這個笨蛋,根本就是在玩火,不管他是出於什麼樣的動機,他這麼做簡直就是自己把自己往絕路上逼,要不是昨晚爸爸回來告訴我你懷孕了,我臨時取消了行動,那麼此刻,他已然身首異處了。”
“你找人殺他?你瘋了嗎?”念恩驚叫道。
“我當然瘋了,你都被他傷成那樣了,我怎麼可能不瘋,當我在船上抱起驚慌失措的你的時候,我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殺了他!”淺毅痛苦的閉上眼睛,有些回憶縱使堅強如他也會不敢面對:“你和歐明宇決定那麼做的時候,就沒想過我會怎麼樣嗎?”
“怎麼會沒有?”說起那件事,念恩也覺得自己好委屈:“我本來就提醒過歐明宇,說這麼做的話對你的打擊可能太大了,你隨時都可能做出過激的事來,甚至是威脅到他的生命,可他卻說沒有關係,他說在人人都以為我死去的那三年裡,你都沒有對他下殺手,這次就更不會了。我聽了覺得也有些道理。”
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