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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事兒應該和舒鷂有關係。
因為舒鷂是白栩見過的，唯一一個能波動周酩遠情緒的人。
雖然她現在敵友難辨，白栩也還是很樂意看自家老闆吃癟。
這麼想著，白栩給周酩遠撥了個電話：「小周總，總部發來了郵件，關於瑞美恩樂的檔案被寄到您東槿的家裡了，應該是舒小姐替您簽收的。」
「嗯。」
白栩多問了一句：「那一會兒，是我去找舒小姐取了檔案給您送去，還是麻煩舒小姐跑一趟把檔案送給您？」
電話那邊的周酩遠罕見地吐出一句模稜兩可的回答：「都可以。」
結束通話電話，白栩翻出舒鷂的手機號，雙眼閃著一檔「情深深雨濛濛」般的八卦光芒，興沖沖撥去電話：「您好舒小姐，我是小周總的助理白栩。」
-
舒鷂坐在白栩派來的車子後座，手邊放著三個牛皮紙袋。
正是上午陽光最足的時候，舒鷂戴著墨鏡坐在車裡查資料。
關於瑞美恩樂的商界新聞很多，但更吸引人的是一些靈異傳說。
第一任老闆在公司樓裡上吊自殺。
之後樓裡陰氣森森，有加班的員工反映，印表機會在半夜突然響起，樓道里的應急燈也忽明忽暗。
第二任老闆是周氏總部派過來的，任期才三個月就辭職了。
據說離職原因是神經衰弱，經常做噩夢。
第三任老闆在任時間稍微長點，不過去年，在辦公樓裡開會時突然腦淤血，現在癱瘓了。
……
舒鷂看得投入，大白天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再看窗外，瑞美恩樂的辦公樓已經出現在視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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