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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寵小貓今晚也絕對不能讓它進臥室,方重行開兩個罐頭給憫憫,趁其不備,一把將他推在臥室門上,邊吻邊再三確認鎖好了門。
窗外的煙花炮竹不絕於耳,鍾憫伸手拽掉自己的毛衣,赤著上身給他吹耳邊風:「我們也有噢。」
方重行被欲情燒得發痴,一時間反應不來他的意思,直至看見他將那條只穿戴過兩回用作裝飾的背鏈掛在脊樑,夢河霎時巨浪掀天。
燈開著,順著下頜淌的汗珠清晰可辨,沒有一人的腰空閒。極致而熱烈的紅,純粹而濃鬱的白,兩者碰撞出喧譁的聲響。跨坐的位置可以將這副場景納入眼底,滴落的鴿血紅拍打在骨骼,薄薄的面板擊得發紅髮熱。嘩啦,嘩啦,切切實實在耳邊眼前放了一場獨家煙花。
煙花完畢,在絲絲入扣的吻中,又一年悄然離去。
初一休息,初二去拜訪周洲父母,初三去看平姨林叔,初四,鍾憫接到小喬電話。
他用胳膊肘戳戳方重行,比個「噓——」的手勢,示意不要出聲,隨後接聽,按下擴音。
「小毛?小毛?你現在在哪兒呢?在北京還是江城?」
「我在江城噢。」
「哦,那你明兒有空沒?我和洲兒在一塊兒呢,」小喬停了,周洲來句「嗯我在他旁邊」,「你明兒要是沒事兒,咱仨出來?我請你們吃飯。」
方重行看見鍾憫強忍笑意,說好啊。
「那成,」小喬拍板了,「就這麼說啊,火鍋兒成嗎?我老丈人不喝酒,茅臺白買了,晚上咱喝。」
這邊他結束通話,方重行手機又響,還是小喬。
鍾憫早已笑倒在他腿上,也要他外放。
說辭依舊是那一套,沒變花樣:「阿行,你今年過年是回倫敦過的還是怎麼?在不在國內?哦沒回家啊,在哪兒呢?江城啊,那你後天晚上有空沒?我和洲兒在一起,後天晚上咱仨出來,我拿茅臺……誒你說話是不是不太方便啊我怎麼聽見有人在笑?」
方重行跟鍾憫對視一眼,說好啊,說你聽錯了。
「得,那咱後天晚上不見不散。」
「嗯,不見不散。」
他尚在思索「這麼逗小喬是不是不太好」,鍾憫已經拽他去衣帽間挑選明晚情侶裝穿哪一套。
他們並肩出現在火鍋店,商量好方重行躲在後頭,鍾憫率先推開包間的門,跟小喬周洲打完招呼,又朝外說:「進來嘛。」
小喬還在迷迷糊糊地問:「誰進來?你帶人怎麼不提前……」
看清楚來人,目光在他們中間來回跳躍數次,小喬張大得能塞個鹹鴨蛋的嘴巴驚天動地爆發出與方重行多年未見後的第一句話——
「我操!」
第七十章 「我是他身上抽出來的那根肋骨」
他震驚到無以復加,嘴皮子飛出來無數個「我操」,語無倫次、六神無主的:「你們倆,你們倆,我操,你們倆,」
「你們倆」到最後眼眶都紅了:「你們倆氣死我了!」
「對不起,」方重行真情實意跟他道歉,將準備好的賠罪禮物放到他面前,「不是有意要瞞你。」
小喬壓根兒不看燙著昂貴logo的禮品袋,自顧自地喃喃:「我還納悶兒你們倆怎麼都在江城,我說怎麼電話裡聽你旁邊有人樂呢,原來是小毛,他媽的,他媽的。」
鍾憫的道歉毫無誠意:「對不起啦。」
一桌四人,兩個都挨罵,剩下一個當然也跑不脫,小喬的炮轟轉向周洲,他不再是光頭了,圓寸,較之前瘦了黑了,開火時嘴巴動得更快:「還有你!好意思笑!豬鼻子插蔥!昨天在我旁邊兒屁都不放一個!」
「我哪兒敢啊,」周洲無辜地攤開手掌,朝方重行努努嘴,「這祖宗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