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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真誠。」
程硯安嘛,公認的好好先生。
飛姐:「還有一個。」
還有一個?
蘭澤靠在順樂肩膀上,醉呼呼地想了半天,腦袋此刻有點不夠用,她慢慢地眨眼,卻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忽然嬌笑起來,捂住臉,滿是羞——
「吻技一流!」
順樂和飛姐驚愕地對視一眼,互相尖叫起來。
聲音穿破整個包間,也穿破那支手機,傳程序硯安耳朵裡。
這邊的男人正待在家裡趕論文,聽見電話那邊的胡言亂語,嘖了一聲,多看了一眼手機螢幕上備註的名字。
——蘭澤。
確定是他那丟人的未婚妻。
他輕哂,就說了會喝醉。
貪杯,醉鬼。
那天的最後,還是意識唯一比較清醒的順樂抖著發虛的手給程硯安回了個電話,說澤澤喝醉了,嚷著要自己的老情人。
老情人。
這個稱呼讓程硯安捏著手機的指尖驀然一緊,差點沒給氣笑。
沒良心的小東西,喝了酒什麼臭德行都出來了。
上趕著找收拾呢。
撐著一口氣開車趕到地方的時候,服務生聯絡不上人也正著急著。
火急火燎地引著他去了房間,門一開便看見蘭澤蜷在沙發最角落,閉著眼休憩。
乖巧老實得很,沒半點剛剛丟人的樣子。
程硯安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將她扶起來。
她身子敏感地微顫,猛地一下便睜開眼,愣愣地辨了他半晌,慢吞吞地、一遍又一遍地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了,才哭唧唧地同他委屈控訴:「程硯安……是她們灌我……我不想喝的……」
小姑娘纏人得很,他不厭其煩地應著順著,廢了九牛二虎力,才總算將人帶回了車上。
順樂還有意識,在程硯安的陪同下拖著飛姐去了就近的酒店安置。
蘭澤卻在車後座待不住,嫌悶,非得下車走走。
程硯安沒法,只能跟著她。
餐廳外便是護城河,河面上入了夜黑咕隆咚的什麼都看不清,蘭澤就靜靜坐在齊腰的花壇邊沿看著遠處那片漆黑。
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程硯安在旁邊不遠處點了一根煙,有一下沒一下地抽著,倚在欄杆上,看著那個發呆的姑娘。
大概是風吹得她清醒了一些,她回了神,開始找人。
「程昭淮。」
聲音嗲而綿長,催命符似的,不依不饒地叫著他的名字。
而他也從來沒覺得自己這個名字有朝一日能這麼動聽,竟會被她念出一種極致的著迷。
瞧著她那急切的粘人樣,他輕笑,站在原地偏不動,使著壞故意吊她。
她也果然真急了,晃了晃半空中光潔的小腿,朝他伸出手:「要抱……程昭淮,昭淮哥哥……」
她是知道他的軟肋的。
便是喝醉了也知道如何最能拿捏住他。
他直接掐滅了那根沒抽幾口的煙,臣服妥協一般,向她邁步而去。
見他終於如願動身過來,她緩緩綻出一絲笑,月牙彎裡亮晶晶的,像星河。
看得男人心都化了。
在她面前站定,蘭澤卻嫌不夠:「再近點。」
他依著她的話,又往前靠近了一寸。
「不行不行,得再近點。」
程硯安眼眸裡開始慢慢染上零碎的笑意,想看她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於是又緩緩地貼近,一步、一步、又一步,直到他走到花壇底下,直到兩人再無可近的空間。
她為了配合他的靠近,微微岔開腿,渾然不覺彼此已經瘋漲的暗味,只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