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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欸,怎麼哭了呀?」
「別哭別哭,飛姐來找你。」
「我也回來了,寶貝兒別哭啊,給你帶最喜歡吃的太陽餅!」
「我要去酒吧。」蘭澤哽咽的聲音傳過來,叫順樂和飛姐的動作雙雙怔住。
蘭澤一向乖巧得很,從不逾矩出入那些場合的,他們泡吧,蘭澤泡舞蹈練習室,從來都是渭涇分明,今兒是開了天竅了?
飛姐懷疑自己聽錯了:「小乖乖,你剛說什麼?」
蘭澤攜著哭腔的堅定聲音再次傳來:「你們不是經常去嗎?我也要去,就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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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澤難得化了個妝。
舞蹈生大多都會化妝,可蘭澤手殘,也就會一些日常的淡妝,那天她把氣墊眼影睫毛膏全都糊在臉上,貼了個長長的假睫毛,眼線勾上了天,把之前於舒然女士硬塞給她的成人禮物拖了出來。
按照於舒然女士的說法,女孩子十八歲了,得開始慢慢學著穿裙子穿高跟鞋了。
高跟鞋對她來說不算什麼難題,只是那條裙子讓她有些羞澀。
她是真沒想到於舒然女士這樣一個常年駐紮在實驗室的大學女教授,會給她自己的女兒挑一條這麼性感的吊帶小裙。
她捻起那條粉色的緊身魚尾小裙子,肩帶嵌著幾顆小珍珠,小珍珠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芒。
吸了口氣,反正這輩子第一次穿,也可能是最後一次,就當試個水吧。
與她預想的差不太多,順樂和飛姐看見她後,看直了眼。
「幹嘛呀這是?」順樂勾著她的小肩帶,「屠場子去是吧?」
飛姐捏起她的下巴:「哎喲喂,你說這小臉面板嫩得像剝了殼的雞蛋似的,怎麼上了個這麼磕磣的妝呢?飛姐我都看不下去了。」
「……」
還是飛姐在車上給她改了個妝,清淡了不少,順眼了許多。
出校門時天色將晚,到了場子後,早已經降下夜幕,華燈璀璨,天邊零散著幾顆星星,忽閃忽亮的,蘭澤莫名瞧了好幾眼。
「這家佻港,聽說是某個京中大佬開的,當半個名利場,裡頭魚混雜的,公子哥、名媛、大大小小的網紅明星,什麼圈子的人都有,沒朋友介紹都進不去。」
「我記得小半年前這家酒吧出過一回事兒,還是個命案,你們想想,這裡頭混的都是些人什麼啊?當時那個大佬送進醫院後都半死不活了,那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現在都在打官司呢。冷清了這麼久,還以為涼了,可沒想到轉頭又熱熱鬧鬧地開起來了。嘖,這家酒吧營銷算是業界頭一個了。」
飛姐在說這酒吧的時候,身後正好停下一輛跑車,車上一左一右下來一對男女,女人濃妝艷抹胸大翹臀,男人……男人比那個女人還招搖。
蘭澤愣愣地看著那個男人,一瞬間覺得有那麼點眼熟。
門口的服務生趕緊迎上去:「蔣哥來巧了,今兒的dj請的是您上次說的網紅小豆帽,正準備著呢。」
「行啊,把我那幾個兄弟都叫過來,就說今兒他們的蔣爺請客,愛來不來~」
「得嘞。」
姓蔣?
蘭澤來京城沒幾年,對這圈子裡的那些人,也僅限於程家,以及程硯安身邊的那群人,她與那些人只是一面之緣,加上平時忙著學習練習,根本就沒什麼多的接觸。
她想了想,難不成是蔣家那個……蔣清風?
等到進去之後,她才確定,那個人真的就是蔣清風。
場子裡面搖滾樂震耳欲聾,她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蔣清風的卡座是最中心最大的一個。
經過那個卡座時,她看見那群玩嗨了的男女,抱在一起肆意接吻,衣裳肩帶險些掛不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