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冷處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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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分你我’。”
聽到這話,東霞怒了,瞪著我砸來一句:“你什麼意思?!開玩笑也不是這麼開的!”
被吼懵了的我,脾氣一下上來,深知“越描越黑”的道理,不甘示弱地大聲回懟道:“是的呢,孔東霞和莫凌波——什麼事都沒有,聽到的人別瞎想,這話不是說給你們聽的哈。”
東霞聽得氣急,指著陶然對我吼:“你到他耳根說去!”她這腦回路突然把我繞暈了,一時沒反應過來。她使盡所有力氣摔書、拍桌打凳,然後把金燕拉到她位子上坐下,自己坐到了孫藝婷的位子上。
看著東霞生氣的樣子,我默默勸自己:放輕鬆,別生氣!氣死自己誰如意?我表現得越開心,她越生氣。就這樣,冷戰延期了,直到晚自習,我們都沒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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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9月8日……星期五……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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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晨光寶貴,可我更願意把這寶貴的時光用於補覺,而不是吃飯、鍛鍊或幹任何其他的事上。對我而言,睡個飽覺是這世上最美好的事,沒有之一。
可惜世事不由人,到校時間六點半是不可動搖的死線,把起床穿衣、洗臉、刷牙、上廁所、騎車到校的所有時間壓縮至最短,從死線往前推至少六點要起床,冬天比夏天要再早三到五分鐘。鬧鐘把我從困頓中拉出被窩,下意識地飛快洗漱,然後騎車飛奔向學校,踏著早操鈴衝進校門,鎖好車後再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從腳踏車棚奔向操場,是我每個早上掙命的日常。今天,這一流程卡在了“衝進校門”環節:我竭盡全力蹬著腳踏車踏板對抗校門口必經的長長的上坡,在距校門一百來米時,上坡終點的校門在眼前緩緩關閉,而我對改變結果卻無能為力。我繼續徒勞地踩著踏板,到校門口時,早操鈴還在響,第一節廣播體操已經開始了,我就這麼被關在了外面。
這雖不是我第一次遲到,但遵守規則的習慣已深深地刻進了骨子裡,讓我對自己遲到的行為耿耿於懷。早起,是不可能的。只要不是放假,我就沒睡過飽覺,還得想法從哪裡多摳出幾分鐘來多睡幾分鐘才好呢。那就只能怪自己今天運氣不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
在我站在校門口反省和自責的時候,看見孫藝婷從坡下緩緩地騎著車上來了,我衝她喊:“校門已經關了!”
“啊?……哦!”她接收到資訊,騎得更慢了,快到我近前時,她下來推著車哈哈笑著對我說:“你也被關在外面了?!”我不是很習慣這種境況,尷尬地衝她笑笑。她捻熟地把車停在一旁,寬慰我道:“沒事,待會早操結束上早自習的時候就會開門放我們進去了。”
“可今天是老班的英語早自習啊!”我對這種事上臉皮還是有點薄,擔心地說。
“沒事,遲到就遲到唄!大不了進去的時候被他說兩句。而且我們兩個人,也不會說得太狠!”她嘻嘻笑著,對老班“法不責眾”的處事習慣已瞭如指掌,而這樣的好心態我是自愧不如。現在我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莫名地和她又親近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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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前,藝婷坐在東霞的位子上跟我聊天,東霞吃過晚飯進來時我們還沒聊完,我笑著對東霞說:“要不你往那邊挪一下,你倆換個位子?”
東霞臉一冷,白我一眼,丟出句:“換個屁!”接著又是一通摔書、拍桌打凳的熟練操作,把我乾乾地晾在原地。冷戰還在繼續嗎?這氣性也真夠大的,什麼事值得氣這麼久呢?我只能無語,繼續冷處理等她的氣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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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9月12日……星期二……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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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中秋節,“吃月餅”成了大家最近談論的高頻詞。雖然中秋節吃月餅是習俗,但像今年這樣每個男生都高調地嚎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