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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把自己逼成瘋子。因為莊氏的事,還不知要變成什麼樣子。你們這一路,艱難是真的艱難,連個終局都沒有。」
沈遲神色倒是輕鬆,他從不擔心這樣的事情:「阿璧是我的枕畔人,我自然最瞭解她,這便不用你擔心了。該信什麼不該信什麼她還是能分辨得清的。你這話中有多少誇大成分,有多少是刻意激她,我能看出來,清醒的她也能看出來。」
張問長長一嘆:「那樣一個清醒沉穩的她,你難道就不覺得這是她的一種悲哀嗎?」
沈遲不說話了。
這也是他最心疼她的一個地方。
因為清醒,因為理智,因為沉穩,她堅強得讓人心痛。萬事都看得透徹,也都化作虛無。她連耽於情愛,沉溺感情都做不到。人有七情六慾,可她偏偏要剋制住。離了那些牽絆,變得冷漠無情,而後世界極端化,非黑即白。
他倏爾笑了,連張問都不禁愣住。
「張先生,您錯了。你用的是青古山人的攝心術,自以為如此便能控制住人,可你大約不知道,除卻你和丁瑁之外,我也算是青古山人的關門弟子。」
「這世上,情與愛從來不是牽絆。無情之人將自身束之高閣,以逃避求得一時安穩;有愛之人置身紅塵之中,用善意換得萬世長久。你們算計成功的一點,大概就是斷了江家長房的嗣子而已,而這世間延續記憶的方法,從來都不只有血脈。」
所有的疑惑至此便都解開了。沈遲不再看失魂落魄的張問,逕自轉身離去。他完全不擔心如何對她解釋,怎麼想的就怎麼做,怎麼做的就怎麼說,她對他從來都是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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