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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一口喝著,皺眉對楊嶽道:“我實在也不想再喝了,真是零碎著受罪。還不如給我一刀痛快!”
楊嶽笑了起來,端過一小碟蜜餞,哄著道:“還有兩口了,喝完了就換換口味,你不是喜歡看竇娥冤麼?下一出就是了。”
倪文俊的耳朵原是豎著的,聽到此處頓時掉過頭來,睨著楊么道:“也就是你,好好的富貴日子不過,各色的新曲兒不聽。居然要聽這要死要活地東西!真是掃興!”
楊么勉強吞下最後一口藥,在楊嶽手上含了顆蜜棗,瞪眼含糊道:“我願意。你管得著麼?”
倪文俊怒道:“今天我才是主客!按規矩是我來點戲!你倒好,頭兩出戏早早就定下了!哪裡問過我一句?”
楊么把頭一偏,向身後地劉長淨低低絮語,只當沒聽到。
倪文俊氣得咬牙,瞪向楊嶽道:“今天是你請客,還是她請客?這屋子裡是你作主,還是她作主?看你的妹妹,全不知道一個尊卑先後,將來還要做娘。就她這樣,會管教子女麼!”
楊嶽歷來知道倪文俊在楊么這裡受了氣,總是要找他埋怨的,不過是笑著聽了,《竇娥冤》卻是照唱。
因著張報辰出去辦差,把楊么託給楊嶽照看,督著休息、吃藥,晚間卻是要送回去的。第二齣戲還在半路,楊么便已經倦怠。只是強撐著不想走。
楊嶽低聲道:“你這樣自己不愛惜自己,也難怪報辰擔心,我送你回去罷。”
楊么笑道:“兩位大貴客在這裡呢,你哪裡又能得空?算了,我也不叫你擔心,聶青自會送我回去的。”說罷,慢慢站了起來。
“楊家姐姐,我送你回去罷。”身後的劉長淨,隨之站起道。
楊么搖搖頭道:“天杏是個多心地。你們方訂了親。我可不想壞事。再過幾月你們成親後,我才能放心。”
劉長淨面色一白。慢慢點了點頭,楊嶽笑道:“你想得也太多,天杏就是太緊張長淨了,誰叫那位曾小姐如今又反悔了呢?”
楊么也笑了,卻仍是讓聶青扶著出門上了馬車。倪文俊皺著眉頭對楊嶽道:“她這是什麼病?這麼久了還沒有好?”
楊嶽嘆了口氣,憂慮道:“她打小底子薄,好不容易養了五六年元氣,連著重傷了兩回,全還回去了,怕是又要養一陣子才行。”
倪文俊咋言道:“她這樣拖著,沒和張報辰圓房,總不是回事。”
楊嶽勉強笑道:“也是報辰體諒她,她現在若是有了孕,怕是保不住,更要傷身。”
倪文俊慢慢點了點頭,道:“我聽說張家已經是在催了,他到底是張家長房裡唯一的兒子,等著靠他傳宗接代,若不是你們兩家關係經不起折騰,怕是早就給張報辰納妾了。”
此時,舊戲已完,新曲未點,一干人都聽著,一直未出聲地鄒普勝笑道:“他們兩家哪裡有納妾地規矩?怕是張家人自己就不會同意。開了這個頭,後面還止得住麼?”
倪文俊哈哈一笑,轉頭看了看張報寧,笑道:“若是如此,你也沒得指望,最多也就是逛逛妓院了。”
張報寧苦笑一聲,還未說話,倪文俊安慰道:“過兩日我回席,你們都去我那散散,多的是溫柔解語地美人兒。”轉頭又對楊嶽道:“你可別犯傻,把楊么帶過來,若是讓她知道了,不把我氣死她也不會罷休。”
楊嶽一愣,苦笑道:“報辰不在,我哪裡能走得開?便是走開了,沒得個合情合理的事由,哪裡又瞞得過她?我實話對你說,不僅是她,咱們兩家的女人都厲害得很,你看吧,你這邊花酒一擺,曉陽、下德、下禮,還有天淑、天杏立時就能得到訊息,回去了不吵翻天我也不姓楊了。”
此話一出,身後眾人皆是訕笑,楊天康連連點頭道:“我是不敢去的,曉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