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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母親哭喊了半天,方一鳴才想起打120,等了許久救護車遲遲不到,於是他又打電話給亞楠,但電話一直沒有人接,因為那時候亞楠的催眠實驗剛剛開始,她和子君的手機都設定為靜音。由於不是這裡的長住居民,隔壁的鄰居沒人敢也沒人願碰那具恐怖的屍體。無奈之下,方一鳴才一路奔到杜家,莽撞地推開了那扇緊閉的房門。
康瑞盈的右半邊臉快被電焦了,身體卻跟地板一樣冰冷,幾天前剛給丈夫收過屍,現在她以幾乎相同的姿勢躺下,收屍的是她孤苦伶仃的兒子,和他帶來的這兩個年輕人。子君看了看這間房屋,面積不大且十分簡陋,為實現最大化利用,各個角落被雜七雜八的東西塞得嚴嚴實實,但整體上雜而不亂,顯然是有人經常整理。
抬起頭,子君看到電線斷開的另一部分貼在牆角處,離地約三米,而康瑞盈身高不足一米七,即使踮起腳伸長胳膊也夠不著它,何況她手裡握的是拖把,又不是雞毛撣子,不可能沒事找事去杵那根電線,再說電線也沒有老化的痕跡,不可能自己斷了掉下來。
蹲下身,子君拉開康瑞盈的前襟,胸口沒有見到傷痕,扳過屍體,卻看到後腦勺到右肩有道暗紅色的傷痕。&ldo;這不是致命傷。&rdo;亞楠也蹲下來。&ldo;這正是致命傷。&rdo;子君果斷地做了判定。
方一鳴漠然地聽著她們的對話,母親已經死了,這個結果無論如何都無法挽回,有關死因已顯得沒那麼重要。張昕帶著兩名同事氣喘吁吁地跑進門,他先看到方一鳴,再看到子君和亞楠,最後才看到地上的康瑞盈。把張昕喚來的不是方一鳴,而是子君,她認為這不是意外事故,而是一場有殺手的命案。在她看來,現場是偽造的,康瑞盈死後才遭的電擊。兇手雖精於計謀,但逃不過她敏銳的眼睛。
張昕讓隨行的兩名同事先把屍體抬走,然後拍拍方一鳴的肩膀:&ldo;別太難過,你爸爸媽媽都是好人,現在一定在天堂裡團聚了。&rdo;
子君剛要站起身,忽然發現櫃子底下有微弱的光線,像是從某個地方折射進來的,看看四周,除了門口沒有其他光源,難道櫃子會發光?她彎下腰,接著又趴在地上,把手伸向櫃子底下,她觸到了一個指甲大小微微突起的按鈕,試著按了一下。
櫃子&ldo;轟隆隆&rdo;向一側滑動,白牆上霎時出現一道寬約六十公分高約一米半的暗門,顏色與周圍牆壁相同,四周留著不規則的縫隙,最下端被老鼠咬出一個破洞,而光線正是從那破洞裡透出的。輕輕推了一下,木製的暗門緩緩挪開,橘的燈光照出半張古式花臺。沒想到方孝武的書房內居然有個如此隱蔽的秘室!不單子君、亞楠和張昕,就連方一鳴也怔在那裡。
站在門口,能感到裡面正散發出陣陣寒氣,走進去才發現,秘室其實很小,只有五六平方,幾個人就地一站幾乎沒有多餘的空間,他們先看到靠牆處那架雕著花紋的木櫃,然後才發現木櫃邊還站著一個人,身披鎧甲足蹬戰靴,頭盔下面目不清但不失其威武雄壯,大概是在此值守千年的護寶將軍,他圓瞪的雙眼正射出光芒,似乎要抬起手中的大刀砍向這些不請自入的外客!
第二十章(方氏祖譜)
張昕拔出手槍擋在子君跟前,好象要拼一拼你的冷兵器占上風還是我的熱兵器威力大。這個動作既是對子君的積極保護,一定程度也是表演給方一鳴看的。將軍一動不動地站著,雙方保持著緊張的對峙。子君推開張昕走上前去,伸手撕下了將軍的臉,原來是張金屬面具。
面具取下後,露出牆壁上那盞小小的射燈,而剛才看到的那兩束光線正是從面具眼窩的孔洞中射出。眾人這下看清楚了,眼前不過是副空空的披掛。子君認真檢查了那副鎧甲,發現其結構嚴謹、造型考究,表面光潔、完整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