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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競華攏了一下衣裳,面色在燭光下有些孱弱,精神倒是還好,“我讓隨雪將床暖好了,咱們床上躺著說吧,你也好少唸叨我。”
含之看她如此堅持,總覺得她像是有話要說,競華前年大病過一場,中間又被人偷換過一次藥,雖只有少量入口,可對她身子到底造成了一定傷害。加上那時她的病已是非常糟糕,若不是明御醫苦苦診治,事情實在難以想象。如今就算是用上好的藥材養著,也是半點馬虎不得。就為這個,夏元琛賞賜的好些東西她都沒有拒絕,橫豎自己不是為了在別人面前證明清高才留在宮中的。
想了想,含之還是讓隨雪燙了個湯婆子過來,塞到競華里面,才在她旁邊半躺下:“說吧,你今兒是怎麼了?”
競華一笑,卻是先問道:“皇后那麼痛快說出聖旨內容。怕適得其反的德妃更加恨你了吧?她可找你麻煩了?”
“你怎麼聽說了這個?”
競華笑兩聲:“誰知道是哪個嘴不嚴實的嬪妃宮女呢,還是說出這話的主子呢,反正一下午的時間,知道的人已經不在少數了。你啊,怎麼就又捲到那些人眼皮子底下去了!”
“本以為皇后不會說出,然後等到太后回來再請太后定奪呢,那時不用皇后說話,那道聖旨也就作廢了,所以皇后那樣說出來,我也吃了一驚。”含之淡淡的。彷彿說的不是自己的事。
競華想起太后曾提出的含之不能為嬪妃的條件,又想到皇后雖沒有反對過含之在夏元琛身邊的存在,但也沒有將含之高看一眼。也就當她是尋常宮女,所以在皇后心裡,應該也是並不大瞧得起含之的,又怎麼可能這麼痛快同意夏元琛立妃的意思,何況還是僅次於她地位的貴妃?競華有些狐疑道:“莫不是,皇后要同時牽制你和謝靈姝?”
“或許吧,畢竟謝靈姝也有個皇子,而這邊皇上已經屬意太子監國,皇后那般謹慎。更不可能因此放鬆,她或許也是擔心我有異心。”含之想想。或許德妃那般強勢的問話恰巧給了皇后機會,原也是她想錯了。相對於等太后從點微山回來定奪,現在先在嬪妃們面前宣佈,是利大於害處。
太子監國,暗地裡使絆子的人不在少數,而這時若放出皇上立自己為妃的旨意,他們同時還要忖度皇上是不是為她還起了其他念頭,想要掣肘朝綱的,哪個與宮裡沒半點關係?今天坤寧宮中皇后的那一句話,著實驚了不少人,雖不是正經宣告,可那話從皇后口中說出,加上是訴的聖旨上的話,誰敢不當真;而當了真,不少人心裡也就存了不平與嫉恨。
這樣一來,起碼會有一些人轉移主要攻擊目標,皇后也更好掌控自己的行動。
何況,含之笑笑,聖旨未宣,一切皆有可能不作數,若這一段時間內真有誰讓自己摔那麼一下子,皇后在太后跟前提起來,豈不是把握更大些,就算自己小心度過,與皇后也沒什麼壞處。
不過,這與她,到底沒什麼高興與失望之分。
“你如今……對皇上……”
競華問的有些吞吞吐吐的,這麼些年來,夏元琛經常來淡客小築,他也從未在競華面前掩飾過自己的感情,尤其是這幾年,含之的反應也不似開始的時候總有些疏冷之意,這兩人,縱不是愛情,總也多了幾分尋常人家夫妻相處的意味,只是含之沒提過如今是什麼心情,她也不好直接問出來,而且,她不認為含之近十年沒提過那個名字,就是給忘記了。
“也沒什麼,皇上說他還放不下,而我,如今是在他跟前活著。”含之想起有一次在御書房內,夏元琛歇息時又提起立為妃,當時她是怎麼回答的?
記得當時她說:“這天底下吧,哪個女人不希望牽住自己男人的心?可到底能有幾個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攜手青絲白髮同歸的。況且,你萬萬人之上,這後宮女人,你是她們的夫,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