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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程一依神識迴歸本體,眼睫顫了顫,睜開眼。
黑眸正好對上來爾的淺褐色的眼睛,來爾驚訝張口嘴巴,程一依眼角微彎。
本來打聲招呼。
奈何來爾那張大臉擠到治療艙前,擠得變了型,再好看的五官也擋不住他沙凋。
他說:“醒了?”
“什麼醒了?”原昭推開來爾,看裡面的人,“真的醒了。”原昭高興揚起笑臉,“嗨,驚不驚喜,我們來沐攝住的地方了,順便來看你。”
“狗嘴吐不出象牙。”譚松趕他下去。
程一依抿著唇笑了笑,很期待穩重的譚松會說出什麼暖心話。
結果這位知心大哥哥友好提醒道:“記得自己有作業沒做嗎?”
安慰呢?誇讚呢?
餵狗了?
程一依:“……”
好想喊他們滾,不想承認他們是朋友。
程一依錯開眼,餘光看到慶管家笑眯眯地點著光腦,明顯在發資訊。
等慶管家停下手抬起頭,程一依問:“我能出來嗎?這張‘床’不太舒服。”許久不說話的嗓子非常沙啞,鋸木頭似的鈍,鴨子嘎嘎都比她好聽。
四隻沙凋瘋狂忍笑,程一依當看不見。
慶管家搖頭,“需要醫生確認。”
程一依無奈,只能隔著治療艙跟四人聊天。
“我睡了幾天。”
“你不是睡了,是昏迷。”原昭糾正,“快八天,距離開學就剩十天不到。”
“這麼久了?”程一依哀怨,想起譚松說的作業:“那我作業怎麼辦?”
譚松哭笑不得,“都傷成這樣了,還真的掛心自己作業了?平時沒見你有多愛學習呀。”
程一依撇撇嘴,他不提起,她也不會想到,怪她咯?
張懷潛眯著狐狸眼,慢條斯理道:“學校知道你的情況,作業可以延遲交。”
終於有人說一了句人話了。
“哎,知我者,張學長也,感謝學長仁慈告知。”得知延遲交作業,程一依放心了。睏意一下子襲來,她試圖聊天驅除睡意,可身體還在虛弱修復後的虛弱狀態,終究抵不住那股洶湧的疲倦,連帶神識一起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