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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胃口，神情頹喪，拍拍素素肩膀，“對不起，我差點就害了你。”
素素被她拍得差點站不穩，“大姐，你是忘記自己力氣有多大嗎？”素素揉了揉自己纖弱的肩骨，“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放心，沒怪你，是我貪心了，學校明明要求帶機甲，我卻偷懶沒帶。”
“你是機設系的嘛。”寶怡半開玩笑地自嘲道：“就算帶來機甲，還不是一樣要被揹著走，我作為機戰系的，也不比你好多少。”
“等回去後，我們好好感謝這位你的同學吧。”素素看向睡得安然的人，“她真的好厲害，如果身體素質再強化一步，有望進入機甲聯賽前十吧。”
寶怡坦然一笑，實事求是道：“你想多了，就她那野心不足的樣子，教官都說她不踢不動。厲害之處就在於她隨機應變很強，動態視覺近乎變態，這點連教官都說尋常人無法比擬。”
素素捂嘴偷笑，閨蜜嘴上說人家也就這樣，其實心裡的讚歎一點不少，偶爾的傲嬌真可愛。
“那已經很不錯。”
程一依睡了一會覺得冷，從揹包拿出毛毯裹住自己，翻過身又睡了過去。
再惡劣的環境沒有影響她半分睡意。
素素噗嗤的笑出聲，又不敢大笑，生生笑出蚊子版嗡嗡笑。
等程一依醒來，外面的天暗下來，繁星點點的美麗夜空被一條詭異的大裂縫破壞了景色。
程一依揉揉疼痛的手臂，發酸的骨頭讓她動一動都困難。
她艱難站起來，齜牙走到洞口寶怡身邊，看她拄著劍打瞌睡，“換防吧”三字沒說出口。程一依嘆氣，沒經過專業訓練的同學能熬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
旁邊守著的素素抱歉地笑了笑，“她太累了，雖然只有我守著，不過我看這裡沒有危險，就自作主張沒喊醒她。”
程一依點頭，徑直走到洞口邊，拿過寶怡平衡用的核磁劍，寶怡一瞬間醒了，她驚喜地看程一依，“依依，你醒，了……”
話音未落，程一依走到懸崖邊，一劍揮向下方。
血漿濺出，嵌蛛的頭被挑高兩米，程一依一腳踹遠。
異獸那紅色的液體濺了幾滴到素素腳邊，素素眨眨眼，遲鈍的感覺背後吹過一陣涼意，額角滲出汗珠。
她低下頭，雙膝不知何時，已經跪在地上。
嵌蛛猙獰的牙在腦海閃爍，這不是害怕了，是心理陰影。差一點，異獸就摸了上來，它第一個攻擊的物件，絕對不會是她，是毫無防備的寶怡。
素素低下頭，輕喃道：“對不起，我差點就害死你們。”
寶怡看看她，又看看程一依，作為當事人之人之一，她卻插不上話。
程一依搖頭，“沒事，你們休息一下吧。”
從奪命狂奔到現下較安全環境，鬆懈很正常。
只是殘酷的現實不會給人留有餘地。
程一依知道要養成這種強大的危機意識，需要很長時間，除非真的時時刻刻有人盯著要追殺你。
她生硬地道：“你不用說對不起誰，儘快適應吧，不知接下來還有什麼等著我們。”
素素馬上縮起肩膀，表示明白，神色怯弱自責，後悔自己大意，整個人沉浸在陰暗情緒裡。
對內心敏感的人，程一依也很無奈，她沒有責怪的意思，但素素畏懼的可憐模樣，她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說了重話。
不過能讓她們提高一下警惕也算好事，經一事長一智，故此她沒的意思。
寶怡拍拍素素的背，自己閨蜜膽小的性子她清楚，但她沒法偏幫她，只能拍拍她背，“我們都能好好活下去的。”
似鼓勵又似寬慰自己的話，寶怡說出來都覺得有點可笑。
遠方的天空有數十道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