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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今慈虎口染血,四處都是擦傷。而徽月偏偏一身大紅嫁衣也沾滿了泥,給人一種誤入劫親現場的錯覺。
“這是……”
他們狼狽,一旁衣著整潔的鬼泣血在這其中就顯得詭異,在徐情歌盯著他看的時候對方也在盯著他看,淺棕色的眼眸竟不自覺讓人感到害怕,其他弟子也緊接其上,左右打量四周。
徽月道:“我們剛剛遇見了鬼修,好在這位道友出手相助,正巧他也要去天山不如我們結伴同行?”
鬼泣血現在的氣息沒有任何的不對。
徐情歌也沒多想,轉向鬼泣血:“在下乃長衡仙山弟子,感謝這位兄臺出手相助,敢問怎麼稱呼?”
鬼泣血得意洋洋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黃泉客棧之主鬼……”
傻子都知道只有邪魔和鬼族喜歡以“鬼”為姓。
徽月一捏手串,他當即疼地呲牙咧嘴,怒而瞪向宋徽月。
她一本正經解釋道:“是桓犬客棧,他姓槐,叫槐七,不是我們這邊的本地人說話帶有他們那裡的口音,有時候念自己名字都會叫人誤會。”
“誰他媽用這麼窮酸的……”
徽月力道加重,他疼得說不出話來。
徐情歌沒聽見他在嘀咕什麼,雙眸含笑:“原來是槐兄,倒很少見這樣的姓氏。”
回到客棧,自然先歇整一晚,明早上繼續趕路。附近的客棧原本是住滿的,但仔細找還是能找到當天有客人退房的,因為價格昂貴佈置也很整潔,這一去天山就不知道是死是活大家也很捨得出錢。
徽月對天山的瞭解少之又少,只知道前世鳶兒就是死在那的。
有鬼泣血的幫助取得天山冰髓也不會那麼艱難,雖然與鬼泣血說的條件只是平安護去天山。
但——和未來魔王難道還要守承諾嗎?
她用衣服掩住手腕上的手串,特地挑了一些天山附近的遊記,抱回廂房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大家就算不睡覺也應該在廂房中打坐。
可往前走幾步,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黑衣與夜色融為一體,傲然挺立於院落竹林之間。
不知道在練些什麼歪門邪道。
徽月眸中瞬時劃過厭惡,加快腳步卻是動作太快在地上栽了一個跟頭。
書翻滾幾圈掉進池塘裡,驚動了竹林中的人。
她拍拍身上的灰,抬起頭來就對上了他的眼眸,波瀾不驚不帶任何感情。
“凡人向來睡得早,宋小姐這麼勤快挑燈夜讀,難道下次再遇見一個鬼修也能準確說出他名字並揪住他小辮子?”
路今慈笑意不達眼底,話裡有話。
懷疑她,他也有資格?
徽月撿起地上的書,巴不得下一秒就看不見他:“這與你何干?路今慈,你還是好好拎清一下自己的身份,我是掌門的女兒,外門弟子跟我說話不應該是這樣。”
她撿起最後一本書,對路今慈露出微笑。
要不是池塘的水淺淹不死修士,就應該把他推下去。
路今慈聞言,冷笑著直逼宋徽月,隔壁院落的燭光透過牆上的月亮門落在他身上,他膚色雪白,眼瞳漆黑,暖黃的光都掩蓋不了身上的陰冷。
他按住她的肩,也不理會她厭惡的目光,笑得很拙劣:“宋徽月,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清高,凡人觸碰不得?可那又如何?就算是你是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