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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阻,自己二人因之才失手敗於宋笠,忙把怒火按捺住,忖道:如果他們真的從罕山偷掘了玉杯,又何必再到太原土窯來搗亂?這麼看來,事情又像不是他們乾的了。
就像這樣時怒時消,又似又不似,臉上表情自然顯露出來,“癩頭泥鰍”鍾英坐在他的對面,也感覺左賓臉色有些不對,低聲問道:“左兄,你在想些什麼?要是你擔心那宋老頭兒,倒大可不必,愚死在中條山的別院,地勢甚為隱秘,宋老頭兒再厲害,他不知咱們去處,能到那兒去找咱們?只要暫時避開他的騷擾,慢慢咱們再設法把東西尋回來,憑你我二人聯手,事情並非不可為的,何苦耿耿於懷呢?”
左賓便將心裡揣測各節,壓低嗓門,告訴了鍾英一遍,又道:“你看看這兩個東西,是不是甚有嫌疑,偷掘咱們的玉杯呢?我現在不明白的,就是方大頭和那愣大個兒也到土窯來暗探一事,論理說,他們既然東西到手,似乎沒有再到土窯來冒險的必要。”
鍾英濃眉一皺,臉上也跟著變色,急道:“不錯,準是他們於的好事,如果是這小鬼一個人偷掘,方大頭和傻大個子尚不知情,或者是他們雖然玉杯到手,又參詳不出和奇經關聯所在,他們自然會偷偷到士窯來窺探了,咱們千萬不能錯過這小鬼,常言道得好: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脫一個。只是……”他回頭斜了柏元慶一眼,又低聲說:“只是這白頭髮老頭,來歷不明,看樣子不甚好鬥。”
左賓也偷槍向柏元慶看了一眼,見他居然也是一個有眼無珠的瞎子,正裂著嘴,向自己微笑,心中一動,霍地站起身來,快行兩步,先堵住了大門出口,然後冷冷叫道:“喂,小朋友,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你那兩個同伴呢?”
秦仲正在低頭喝湯,聽得左賓竟然開口叫他,吃驚地抬頭望望相元慶,然後扭轉身著看左賓,他究竟有些做賊心虛,萎縮地答道:“你……你說的是誰啊?我並不認識你嘛。”
左賓桀桀冷笑道:“小朋友,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實說,把東西放在哪裡去了?在他們身上?還是在你身上?”
秦仲惶然道:“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左賓陡地把臉一沉,厲聲道:“還想裝糊塗嗎?我問你方大頭和那黑漢到哪裡去了?勸你識相一些,姓左的眼裡可揉不下沙子!”
柏元慶突然哈哈笑著插口道:“有趣有趣,瞎子眼裡,揉不揉砂子有什麼兩樣?”
鍾英聽柏元慶已經開了腔,緊跟著也霍地站起,笑道:“烏鴉笑豬黑,自醜不覺得。老先生,你雙眼也不怎麼好……”
說到這裡,他突然收住了口,忖道:不對,他如真是瞎子,怎能看見左兄眼神的異樣呢?
忙改了口,道:“……好漢做事好漢當,須知推諉裝蒜,也瞞不了人的。”
柏元慶不待秦仲答話,搶先笑道:“二位何必要轉彎抹角,問什麼方大頭方小頭?幹出你就問九龍玉杯是不是他拿去了,豈不直截了當?”
鍾英和左賓齊吃一驚,全部提神戒備,氣貫全身,不約而同喝道:“不錯,九龍玉杯到哪裡去了?”
秦仲不解地看著柏元慶,柏元慶吃吃笑了兩聲,突將白眼簾向上一收,雙目精光激射,冷冷說道:“二位要問九龍玉杯麼?不必問他,老朽就可奉告,那杯子已被我老人家砸成了粉碎,再湊也湊不回原樣子啦!”
左賓倒吸了一口涼氣,問道:“真的麼?”
柏元慶冷笑說:“怎麼不真,二位要不信,由此前往西南約七十里外,有一處鐵樹林,九龍玉杯碎片,還留在林邊一塊大石旁邊哩!”
左賓聽了,氣得渾身顫抖,臉色鐵青,咬牙切齒說道:“老東西,你如當真毀了左某人的玉杯,在某和你誓不兩立,就將你千刀萬割,難死心中之恨。”
柏元慶絲毫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