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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頭腦發懵,脫口而出:&ldo;您怎麼又來了?&rdo;
裴珏爾算一算,距自己上次踏足轉朱閣也有一月有餘了,便道:&ldo;我不能來?&rdo;
夥計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頓時欲哭無淚。
完球,不能來的人要變成我了。夥計絕望地想。
第52章 只是換身衣服的角色扮演到底有什麼意義
觀頤
裴珏爾說不喜經商就不喜經商,一時興起來了轉朱閣,才坐下不多久,底下人就戰戰兢兢地捧著帳目送過來,裴珏爾抱著挑戰自我的心態翻開一本看了兩眼,不過一息又頭暈眼花地合上,深覺感受到了酒樓眾人對他的不歡迎。
夥計剛把人送上樓,轉眼又見裴珏爾走下來,頭腦一熱又多嘴:&ldo;您就走啦?&rdo;
裴珏爾掃他一眼,夥計一下噤聲;裴珏爾邁出大門,夥計長舒一口氣;他又驟然回頭,夥計一下憋得臉色漲紅,一動不敢動。直到人險險閉氣暈過去了,裴珏爾才若無其事地轉頭離開‐‐若是學堂街的當鋪掌櫃見了,一定會欣慰自己又多了個難兄難弟。裴氏不愧雙生子,即便再怎麼性格迥異,本質都是一樣的惡劣。
裴珏衣在花鳥街的平光巷買了個三進院子,不大,是普通人家的規格,對於裴氏兄弟澶州首富的身份來說就略顯小氣。
這其實是裴珏衣剛到澶州時買的宅子,他嘴上說著體驗生活,實際是因為身上銀錢只夠這一處院落。至於之後為何不搬離,裴珏衣不曾明說,只一直不肯挪窩;裴珏爾隱隱約約摸清了一點緣由,然而裴珏衣畢竟是兄長,他也就看破不說破,何況這小院住得其實挺舒心。兩人於是在平光巷落戶。
海義今日被裴珏爾放了假,提前下工開開心心地去買了燒鵝,並且似乎在裴珏爾遠行這半月裡獲得了成長,還學會了賄賂上級,把那燒鵝送了一腿來,用油紙包著放在桌上。
裴珏爾進門時人已經走了,但那一腿燒鵝還熱得有些燙手,應該是海義撿了剛出爐的一隻,一路施展輕功送了過來‐‐海樓的奉令性格溫吞,做事慢悠,精力體力一向能省則省,只有在吃食一道願意盡心竭力。
慣於殺人的刀,片鵝腿的功夫也不會太差,裴珏爾閒極無聊給肉片擺完了盤,還有功夫在薄如蟬翼的腿肉上雕一朵鏤空的牡丹花。
裴珏衣就在此時推門進來:&ldo;弟啊。&rdo;
裴珏爾:&ldo;嗯。&rdo;
裴珏衣坐到弟弟身邊:&ldo;我掐指一算,我們好久沒拜會過街坊鄰居了。&rdo;
裴珏爾擦著刀,拆穿道:&ldo;我們從來沒拜訪過街坊鄰居。&rdo;
&ldo;哦…&rdo;裴珏衣說,&ldo;那從今天培養這個優良的風氣吧。&rdo;
&ldo;你怕不是會嚇死人。&rdo;
裴珏衣一擊不成,再度出招:&ldo;我們多了一門表親,你開不開心?&rdo;
&ldo;我們幼年失怙,乞討為生,連雙親也不曾見過,哪裡來的表親。&rdo;
&ldo;我找的。&rdo;
裴珏爾準備收刀的動作一頓,問:&ldo;說吧,你又捅了什麼婁子?&rdo;
裴珏衣哼哼唧唧道:&ldo;婁子…哥哥做的事情…能算捅婁子嗎…&rdo;
裴珏爾手腕一翻,刀鋒迎著光,閃過一道寒芒,正刺進裴珏衣眼中。裴珏衣仰頭躲過,委屈巴巴地抱怨起弟大不中留之類的話語,又被弟弟一聲冷哼打斷,不得已省過掠過,極簡地把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