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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還被人記掛著的感覺真的很好,就連範健都沒有這樣過。
扔掉手機,思瑞拿被子矇住整個臉哀嚎。剛才在樓下像餓狼似的吻得她差點暈厥窒息,現在又這麼溫柔地和她道晚安,這男人是存心想逼瘋她麼?
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天地可鑑她真的從來沒有存過想去招惹司惟的意念。可她只是個普通女人,也會動心,更何況面對的還是這樣一個極富男性魅力的男人。
“混蛋!”
思瑞探出被子,終於把剛才沒罵出的話發洩了出來,中氣十足。懸掛在天花板上古典田園風格的錐形鐵藝燈隨之搖搖欲墜抖動了幾下,嚇得思瑞忙捂住嘴。
一個夜晚就在半夢半醒間渡過。六點多起了床,思瑞茫然地打理完自己、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這時候接到了爸爸王克翔的電話。
“爸,這麼早?”
“我也是試試,沒想到你已經起床了。”
思瑞頹廢地皺眉,“嗯,昨天晚上沒睡好。”
“怎麼了?沒精打采的。”
“爸,你還要過段時間才回來吧?我反正沒事,想去你那邊玩。”王克翔在思瑞扭傷腳的前一天去了其他城市參加學術研討會,為期一個月,所以思瑞打算去投奔爸爸躲避司惟。
手機那頭的聲音帶了點笑意,“你不是扭傷腳了嗎?所以爸爸提前回來,現在已經在機場,中午就能到,高不高興?”
“啊?”完了完了,逃難地落了空,她還能去哪?
王克翔也意識到思瑞有些異常,“三兒,到底怎麼了?”
“咕咚”躺倒在床上,思瑞擺了個極不雅觀的大字,瞪著吊燈,“爸怎麼辦?我闖了大禍,得罪了一個不該惹的男人,我想離開這裡避避風頭躲幾天。”
天知道她到底是哪裡惹到了司惟?
王克翔笑起來,“什麼樣的男人?”
思瑞一思考,只能往差裡說,不然得不到同情。“又矮又肥,齙牙禿頂,四十多歲,有點小錢,蠻不講理,反正很矬就是,我很討厭他。”說完思瑞打了個冷戰,如果讓司惟聽到她如此歪曲他的形象,她的下場會是終極2012。
“哈哈哈。”王克翔聽上去笑得十分開心,“你這樣跑出去也不是個辦法,難道你以後就再也不回來?哪有這種道理?留在家,有爸爸在,什麼事都能解決,啊?”
思瑞皺著臉,“他有點錢,也有點小勢力,我們鬥不過他。”
“凡事講個理,講個法,他還能亂來?”
話是沒錯,可是……思瑞腦子裡浮現出自己被司惟壓在身下,然後司惟冷冷說出一句“我就是王法”的畫面。
甩甩頭,思瑞明白自己又把司惟魔化了。
“好了,三兒別怕,等爸爸回來再商量怎麼辦。先去補個覺,腳傷了要注意休息。”
“嗯……那好。”
昨晚她下意識衝動要逃跑,可現在想想真的有這個必要嗎?她又能跑去哪?她還沒有拋開這裡的一切去其他城市定居的打算。掛完電話,思瑞兩眼無神地繼續盯著吊燈,直到吊燈上的格子花紋晃花了她的眼讓她又睡了過去。
都說春天是戀愛思/春的季節,沒聽說冬天還這樣的。所以當思瑞睡醒發現自己做了有史以來第一場春/夢,而且男主角竟是司惟時,差點一下子厥過去。
她向來是清心寡慾的人,幾時墮落到這種地步?
孟迪非很守信,十點多就把豬骨湯送了過來。不過中午他們學校有聚會,他只稍作停留就離開了。手裡是嶄新的藍色保溫桶,思瑞站在和煦的風裡目送他遠去,對他的好感又加了幾分。
王克翔一下飛機就趕往女兒那,順便帶了幾道小菜當午餐。替思瑞檢查腳踝后王克翔笑道:“沒事,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