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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們訂購機票,或者使用信用卡,我這裡就能得到他們的訊息。”言下之意,他們必定在國內,而且一有什麼舉動就會落入司惟手中。
思瑞不禁感嘆:有錢果然好辦事!同時也頹廢了,她每天絞盡腦汁地思來想去,想查出點小三門事件的蛛絲馬跡幾乎難如登天。這說到底還是因為她普通,因為她力量有限。再追究到底就是一個字:窮!
窮這一個字到底坑殺了多少人埋沒了多少真相啊!
一路再無話。
莆田鎮位於*市北郊。*市十分繁華,其所屬農村經濟條件也不差,放眼看去雖然沒有市中心那些林立商務樓和購物場所,倒也顯得相當熱鬧。
纖細的食指不停指指點點,“左拐……”“右拐……”“好像錯了……”
終於在思瑞第N次指路不明下,車子倏地停了下來,動了點肝火。
“到底認不認識?”
司惟銳利的眼神讓思瑞不由得縮了縮脖子,跟著友好地擺擺手,“讓我再想想。”
思瑞只來過兩次,且是範健開車引路,她也記不太清楚。只是在思瑞下車勘察路況時,瞄到了路旁一棵很大的香樟樹,於是她又笑眯眯上了車,“走吧,就是這條路,沒錯。”
上次來的時候思瑞見過這棵樹,樹身被密密包紮得很有特色。為什麼思瑞會對這棵樹印象特別深呢?因為那次範健內急,就不顧一切在樹旁幹了點壞事。
司惟微微點了點下巴,語氣清清涼涼,“這次再錯準備一個人在這過夜。”
思瑞發現自己鼻子裡“哼”了一聲,細微不可察。這裡又不是什麼深山老林,自然是有長途車能進城的,大不了她坐車回去唄。這位大少爺果然不識民情,一看就是沒坐過公交車的料。
轉頭看向窗外,思瑞偷偷笑開。說實話,那份五人名單確實讓她心寒至深,畢竟劉剛碩的嫌疑雖大,但也不是絕對的,那四個她最親密的人佔據了一大半的可能性。所謂的友情,愛情,也都有了些霧裡看花的不真實感。
而此時反倒是身邊的陌生人教她更為心安。
12
順著那條路,思瑞的記憶果然越來越清晰。只可惜那條路前段在修築,汽車駛不過去,只能從一邊田埂上的小路繞進那個村子。於是兩個人下車步行,思瑞在前面帶路。
因為穿了雙帶跟的圓頭小皮鞋,思瑞走在泥梗上有些吃力,晃晃悠悠的。不過清新到極致的空氣和滿口滿鼻的沁涼味沖淡了其他。生長在城市裡的思瑞對鄉村非但沒有任何歧視,反而十分嚮往,總覺得那裡有著陶淵明“採菊東籬下”的悠然美景。
至於走在她身後的男人,思瑞雖然覺得有些不自在,不過她沒得選擇。
司惟則一步步緩緩跟在思瑞後面,信步的模樣頗有點悠閒的味道,偶爾他也會抬頭看一眼前方的思瑞,神色不明。一大片金黃沉甸甸的稻田裡,一抹黑色和一抹彩色的身影綴在中間,像極了攝像師鏡頭下的美感寫真畫面,矛盾而又和諧地出奇。
過了一會思瑞終於順利找到了範健的舅舅家,不由得轉過身有了點顯擺的得色。在對上司惟那張俊臉的時候又很快反應過來此人是司惟,不是旁人,於是瞬間恢復原表情,“就是這家。”
門開著,範健的舅舅上班還沒回來,家裡只有外公和舅媽在。看到思瑞的時候兩個人又驚又喜,“三兒,怎麼是你?”馬上熱情地招呼思瑞進去。
看到旁邊的司惟,舅媽愣了愣,“這是……”
“咳咳。”思瑞咳嗽了兩聲。外公和舅媽他們顯然還不知道她和範健分手的事,也不知道範健辭了職還帶跑了別人的新娘,思瑞腦子一轉,指了指司惟,“這是我們公司老闆,剛好我們來莆田談項業務,我就順道請我們老闆送我過來看看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