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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放過外界的動靜,一個細微的聲響馬上讓他們心有靈犀地停下手……
這次應該不會有錯了吧?懿萍瞟了家祥一眼。
家祥則挑挑眉,提醒她要有耐性,得按兵不動直到確定對方落網為止。
漆黑的室內流洩入一道手電筒的光線,小小的光圈在地板上晃動著,懿萍與家祥極力縮小身軀,不讓“來人”發現他們的存在。
一雙球鞋從辦公桌底下的五公分縫隙映入他們眼簾,他們屏住呼吸,凝視對方從桌子前方繞到旁邊,再轉過……就是現在!
家祥率先衝出去將對方撲倒在地,和對方發生激烈扭打,懿萍緊接著撿起掉落地上的手電筒,照射來人的臉部。
“夠了,不要再反抗了,陳民華!”其實之前懿萍就隱約有幾分猜到了,只是苦無證據,不能輕易斷言,如今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她很遺憾地望著綽號“阿華”的男學生說:“你就是我們要找的,在校園中販賣毒品給同學的藏鏡人吧!”
已經被家祥壓制在地面上,脖子還被家祥扣住的男孩,一改平常的嬉皮笑臉,驟變為惡狠狠的表情,低咒著說:“他X的!我就知道這是陷阱!”
“知道,卻還是不放心,對不對?”洞悉他想法的懿萍,淡淡地說。
阿華冷哼一聲。
“這就是犯罪者的心態啊!拚命想隱藏,可是你越是想以別的方式抹去自己的犯罪痕跡,就越是容易讓人捉住你的弱點。你就是無法冒一分險,不敢賭這千分之一的可能,還是要親自來查證一下我們手中到底有無掌握到你的指紋。”
爆出一句髒話後,阿華忿忿地說:“你們做得如此反常,我不覺得有蹊蹺才有鬼!哪有人會這樣明晃晃地把自己拿到證物的事說出來的?還有唐家祥,一副不小心說出證物暫放在校長室內的蹩腳演技!我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假的,我就知道這絕對是假的!”
“可是你也怕,怕我們會不會是利用反計的反計,讓你安心地在明天按捺指紋後,再將你逮捕。”家祥同樣很遺憾地說:“你沒有本錢跟我們賭,因為不管我們真正的用意是哪一邊,你都負擔不起輸掉的下場,因此你只好選擇有退路的一方。”
“你們什麼都沒有,我只要確定這件事就行了!”阿華瞪視著他們說。“就算我闖入校長室又如何?我還沒有動手偷什麼東西,你們不能將我逮捕,快點將我放開!”
“不,我們有的。”
聞言,阿華的臉色唰地慘白。
“告訴你實話吧,不是在屋頂上找到了指紋,而是在家中暴斃的廖進興手上掐著的郵局便籤上頭封黏膠口處化驗到了DNA。那封便籤上頭的代號與數字,經刑警局密碼專家破解後,就是你告知廖進興下次交貨的金額、日期與地點。雖然你故意把那封信由外縣市的郵筒寄出,也知道要以電腦列印來掩藏字跡,甚至玩密碼遊戲讓我們不知道你身在何方,可是我們終究還是掌握到了你的DNA。過去我們只是缺乏嫌疑犯可以比對而已,如今我們有了嫌犯,還有剛剛打鬥時你掉落的毛髮可作佐證,你最好是做好心理準備,面對法律制裁吧!”懿萍冷靜地說。
家祥隨手撿起地上的頭髮,挑眉說:“多到讓你消滅不掉。”
極力想找尋“脫身之道”的男孩,焦慮的表情已經逐漸轉為深知“大勢已去”的領悟,以及想到即將面對的“可怕”未來而不由自主產生的恐懼。
“我該讓你們兩個爛在那個屋頂上,日曬雨淋的!”阿華憤慨地說。
“那也不過是讓你的罪狀多了兩條殺人罪罷了,你依舊是會落網的,陳民華。你不懂嗎?殺死一個我,臺灣只是少個女警罷了,而法律還是擺放在那兒,有成千上萬的執法人員可以取代我繼續辦案。早在你觸法的那一刻開始,你就註定逃不掉被追捕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