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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作勢要站起來，渾身發抖。相比之下，崔九顯得非常從容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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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大叫對你沒好處，警察會注意到你的。那裡有毒品吧？居然沒被檢查出來，很了不起，肯定是偽裝得好。”�
崔九指著黑包說，男人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
“到底為什麼這樣？你要什麼？想要錢的話我給你，不管多少。”�
“我不要錢，沒有必要。我還要告訴你，把東西給你的那傢伙死了，兩個人都在賓館裡被人殺了。你在賓館裡也看到了吧？是你殺的嗎？”�
�“什……�什麼？”男人的眼睛由於驚訝而眨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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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嗬……�你否認也沒用，除了你，不會有其他人殺他們的。你想獨吞這筆貨，對不對？”�
�“什……什麼？不，不是。你亂說什麼？我殺了人？這是什麼話？你到底是誰？是你殺的吧！是不是？你這兇手！”�
“不管怎麼說，你是販賣毒品的！又是兇手！沒人會相信你說不是，嗬嗬�嗬……�你現在想逃也逃不了！殺了兩個手下，老大肯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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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所以說你同時被那個組織和警察追殺，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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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你是誰？快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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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什麼我就答什麼嗎？你要是聽我的話，我就救你一命，不然就把你交給警察！兩個裡面挑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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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互相盯著對方，崔九像一塊石頭一樣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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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不在乎死了，所以不要想能把我怎麼樣。”�
“你說吧，我會協助你，不要向警察告發。”男人終於屈服了，他認識到這個小個子醜男人是多麼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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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賣給你東西的那個組織的情況！仔仔細細告訴我，不要漏掉一句。”�
“不，這個不行。”�
“你想進監獄嗎？”�
崔九一瞪眼，男人又發起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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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放過我。”�
“我會放過你的，快說！”�
“我要是說了，他們會殺了我的。”�
“那些人現在正在找你，準備殺你呢。”�
男人臉上都是汗，崔九為了不讓對方看見自己的眼神，點了一支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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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早上，崔九的私人司機馬文祖為了加油洗車把車子開了出來。他覺得去了釜山的主人可能今天回來。�
時間還不到十點，交通高峰已過。馬文祖在轉盤處打了個彎，正要開進加油站，從反光鏡裡看到警車朝自己開過來，覺得奇怪，繼續踩了油門，警車開了警笛追過來。�
“前面的車子停下！灰色普尼！把車子停在一邊！”�
馬文祖很善良講義氣，他不至於違抗警察，而且也沒有理由這麼做。他把車子停下，兩名腰間別著槍的警察跑了過來。�
“這車子已經被通緝了，車主是不是叫崔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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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馬文祖出來上了警車。半個小時後，他見到了一名穿便服的寒酸的刑警，正是吳奉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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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主是幹什麼的？”�
“不清楚。”�
“不知道吧，是不是他？”�
看到桌子上的照片，馬文祖才害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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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
“這個人，很可能已經被殺
